从今日两人之间微妙的表情来看,估计双方都有这方面的意思。
她答应加入江家,还有一个最大的原由,便就是她怀疑自己的身份与前朝顾家有关。现在就等着沈秋白回来。沈秋辰行动,然后再找个时机逼问沈秋白。
想明白之后,风轻离盘腿坐于床上。两手捏了个兰花指放在膝盖位置。
季越在宇文月雪的帮助下,开了一家明月楼。不过一日,生意的火爆程度便超过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他在桌前给风轻离写信,诉说着相思之苦,还说让她放心,他绝对不会喜欢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是他的唯一。还说第一日就挣了很多银子,已经打进了她的钱庄。
说好的三七分,他却是失言了,只给风轻离分了四成。剩下六成他也不敢藏起来,更是不敢存钱庄。因为他的因果还没有消除。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为了追到宇文月雪,他花银子的地方太多了。不得不从风轻离身上想办法。
这不,刚把账本看完,桌上堆积如山的银子就不翼而飞,只给他留了一个铜板。
季越简直要哭了。如此一来,他如何在宇文月雪面前表现。连第一次上门的见面礼都拿不出来。
只要让宇文月雪带他去见老丈人,让老丈人见识到他与众不同的才华,他心中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如今,宇文月雪并没有提起让他见宣王一事,看来只有将生米煮成熟饭,才会为他办事。宇文月雪就是个恋爱脑,只要他勾勾手指还不是乖乖送上来的份。
思及此,心中因为银子不见的阴霾顿时消散大半。
抵消因果也是他实力的一部分。
将信装进信纸中,季越伸手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正准备插进指戒中时,他突然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第一想法便是抓紧手中的钥匙。
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他感觉到手上的钥匙竟然一点一点在滑走。就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抢他手中的钥匙一般。
“谁?谁人?”季越吓了一大跳,这钥匙可是他的秘密,万万不能被抢走。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将钥匙紧紧的拽在手中,往后缩。而对方似乎也不甘示弱,将钥匙往外面拽。
两道力量似乎势均力敌,你来我往,谁也不放手。
季越吓坏了,屋里并没有除他之外的另一个人,可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有人想拽他的钥匙。
对方就像个隐形人,看不见才是最可怕的。“不,不要抢走我的钥匙,你想要什么东西尽管拿,唯独钥匙不行。”
对方没有回答他,但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松懈。
季越吓得腿脚发软,突然想起宇文月雪告诉他的那个怪盗的故事。他不会真的遇到怪盗了吧?
就在季越与对面隐形人僵持不下之时,他眼尖的看到桌上一根簪子。慢慢挪过去将簪子拿起,速度极快的朝着对面的隐形人划去。
他的力量一松懈,手上的钥匙就被对面抢走。但他的攻击也到了。
对面的隐形人似乎被他的桃木簪子攻击到。一吃痛,钥匙掉在地上。而季越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耳边一阵奇怪的风吹过。再之后,屋里恢复了平常。
他吓坏了,额头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