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女人,可不包括她在内。
她又是一脚踩了下去!
南宫龙吓了一跳,眼里的光彩慢慢儿消失,显出些阴冷来,转过头去,趴在地上,“曹氏,你既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这样对我?”
他额头青筯直跳,语气中夹了些凶狠。
“她为何不能这样对你?”裴济打开侧边的门走了进来。
瞿兰亦一看,那门栓跌落,抵门的箱子都被推到了一边去了。
早知道这道门拦不住他!
瞿兰亦哼了一声,把脚从南宫龙身上移开,道:“南宫龙,你五弟来了……”
南宫龙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趴在地上索索发抖。
紧接着,屋子里传来股屎尿的臭味。
南宫龙身上湿了一大片的水渍来。
还真是没用,单听见裴济的声音,就吓得尿了?
瞿兰亦呸了一声。
裴济坐在椅子上,没有看他,只望着瞿兰亦,眼底闪过莫名的光芒,“兰亦,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本事?”
瞿兰亦心底一惊,知道他起了疑心了,暗暗后悔刚刚太过显摆了,嘴里却哼了一声,“什么本事?你这大哥原本就没有什么本事!手无二两力,就靠一张脸,可偏偏,我见了他那张脸就想给他撕碎了!”
瞿兰亦咬牙切齿。
裴济一怔,刚刚隔了一堵墙,他只隐约听清楚刚刚发生的事,嘿嘿笑了两声,“兰亦,可没有人能敌得过他这张脸的魅力的,你可真是特别。”
瞿兰亦淡淡地道:“再特别,还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
裴济好脾气的笑了笑,朝南宫龙走了去,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腰,“起来。”
他的声音,于南宫龙来说,无易于恶魔,他在地上抖着,抱着头,“五弟,五弟,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饶了我吧……”
裴济嘿嘿笑了两声,“饶了你?原想着留你一条性命,制个好药人出来的……”
南宫龙巡着声音爬了两步,向裴济的方向连连磕头,“五弟,五弟,我愿意做药人,只要让我活着,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瞿兰亦叹为观止,天底下怕死的人多了去了,但这样怕死的,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连药人他都愿意做?
裴济坐在了椅子上,手肘支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他的话。
南宫龙被这静默吓得心惊胆颤的,眨着泛水的桃花眼看着他,见他不出声,感觉他身边站着的瞿兰亦好对付一些。
虽然在她手里也吃了亏去,可与老五相比,她那些掐人脖子的手段,只是小儿科了。
他往瞿兰亦那儿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