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旭道:“不会的。 ”
任灼道:“殿下真这么放心?”
夏侯旭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便任由得她了。”
任灼急得不得了,但见夏侯旭一副镇定模样,倒也心安了几分,迟疑道:“主子说得是,太子妃殿下小事上虽然糊涂,但大事上总能是非分明的,她迟早会明白您对她的苦心的。”
夏侯旭道:“本宫选定的人,又怎么会错?就算是错了,当我还了她少时的救命之恩吧。”
任灼无语地瞧着他,隔了半晌才道:“属下也只期望着,太子妃殿下能明白您对她的千般好的。”
他的主子,其实一直就是个孤独的人,自小便生活在这样的恶境里,只要别人对他的半分好,他都能记一辈子。
当年,他不过是替主子包扎了伤口,主子便将他从掖庭救了出来,给了他一生。
太子妃殿下,期望您最终能明白,您嫁对了人了。
任灼默默向他行礼,倒退两步,走了出去。
……
瞿兰亦又在做梦了,她仿佛到了一处宫殿,有个小孩子在哭,缩在角落里,背对着她。
她只看得见他的一头黑发。
她走了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喂,你哭什么?”
那小孩子回过头来,脖子上全是伤痕,他道:“不用你管我!”
后边传来了人声,“兰亦,你在哪儿?”
是表哥的声音。
夏淮南跑了进来,走到她跟前,瞧着角落里的孩子,“皇兄,你怎么躲在这儿?母后叫你。 ”
“原来你是太子啊!”瞿兰亦道。
夏淮南直拉瞿兰亦的手,“兰亦,别和皇兄说话,母后不喜欢。”
瞿兰亦道:“为什么?我偏要说!”
说着,挥开了他的手,上前去拉夏侯旭的手,“太子,咱们去玩儿。”
夏侯旭拿袖子抹干了脸上的泪,一掌推倒了她,“你走开。”
瞿兰亦屁股摔得生疼生疼,怔怔地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表情冰冷,“瞿兰亦,我恨你。”
大殿后的帷幕被拉开了,一位宫婢走了过来,笑着对夏侯旭道:“太子,皇后娘娘叫您呢。”
夏侯旭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那宫婢忽然间拿出一把匕首来,直向他刺了去,道:“夏侯旭,你该死了。”
他围着柱子闪躲。
瞿兰亦觉得太子好可怜,爬起身来,四周围看了看,见到一个衣服挑子,拿起那衣服桃子便往那宫婢身上打,大声道:“太子,你快走。”
那宫婢一掌便把她打倒在地,继续追着夏侯旭追杀。
夏淮南忙上前来拉瞿兰亦,“兰亦,咱们快离开,去叫人来帮皇兄。”
可瞿兰亦看见那宫婢扬起了匕首,就要刺到他身上了,她顾不上许多,推开了夏淮南,往他那边跑了去,一下子撞在那宫婢的腰上。
那宫婢大怒,从怀里掏出包东西来,往她脸上一砸,可那包东西却没有砸在她的身上,直砸到了夏淮南的左眼之上。
他拦到了她的身前。
夏淮南大声地哭叫起来。
皇宫侍卫从四面八方过来,她女人恨恨瞧了夏侯旭一眼,往后殿离开。
瞿兰亦一下子从床上惊醒,屋子里发着微微的光芒,她往手腕上看,却见那锣子像珠玉一样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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