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灼瞪圆了眼,道:“拿套衣服?里外都要?”
瞿兰亦点了点头,满脸沉痛,“都是本妃不是,本妃不过打了个盹儿,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就有窃贼偷进了太子的房间,把太子的衣服全都扒了,哎,哎,想不到上京之中,窃贼如此无耻,无法,无天!”
任灼腿抖了一下,结巴了起来,“太子妃是说,太子的衣服全被人偷了?”
两名在室内收拾的小丫环竖起了耳朵。
任灼忙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瞿兰亦道:“不可思议吧,本妃也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事儿,它就是这么发生了,哎,本妃定要彻查瞿府,大张旗鼓,广告天下……”
“瞿兰亦……你闭嘴!”门后传来了夏侯旭咬牙切齿的声音。
瞿兰亦马上收了声音,还把手指头竖在唇间,压低声道:“任公公,快去劝劝你家主子,告诉他,丢这么一次小脸,不算丢脸!人么,一生当中,总要丢上几次脸的!”
任灼额头背上冷汗热汗一齐冒了出来了。
瞿兰亦站直了身子,往门外走,走两步,便哈哈笑两声,再走两步,再哈哈笑了两声。
任灼无语地看着她背影消失在了门后,这才走到内室,去查看究竟。
……
瞿兰亦随便找了个房间睡了,睡到第二天一大早才醒来,一睁开眼,容青一张圆饼脸便到了她的眼前。
她吓了一跳,“容青,一大清早的,人吓人,吓死人的!”
容青贴近了她,“姑娘,你老实说,昨儿晚上发生了什么!”
瞿兰亦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青从床榻上下来,“奴婢被任公公支走了,说有他在,有姑娘在,太子用不着我伺候,我也信了,可我怎么听说,昨儿晚上太子一个晚上没睡,在院子里舞剑,舞了一个晚上,把姑娘小花园的花全给削了!”
容青看了她一眼,“还有,把姑娘带回来的那两条大狼狗的毛也全给削了!”
“什么!”瞿兰亦声线拔高。
“姑娘倒找了这么个地方睡得安稳,连累着奴婢找了好久才找到!”容青欲言又止。
瞿兰亦吸气再吸气,“还有什么?”
“听任灼侍卫私底下说,太子发了狠话,让您等着瞧!”容青道。
“为什么要我等着瞧?我又没得罪他!”瞿兰亦忐忑起来。
她便不信,患了离魂症的人还能记得起当时发生的事!
他准备怎么对付她?
容青满脸担忧,“姑娘,昨儿晚上,您没做什么吧?既然没做,太子这么对您,便是他的不对了。”
瞿兰亦道:“你说,他会怎么对我?”
容青跳起脚来,“姑娘,您还真做了什么?”
瞿兰亦死也不承认,“我没做什么,他喝醉了酒,脑子不清醒,怪到别人身上呢!“
容青拍了拍胸口,“喝醉了酒的人的确有时行为不可理喻,比如说太子殿下,听说啊,他昨儿个下半夜舞剑之时,咱们瞿府有位丫环不小心走近了他,他剑一挥把人家的半边头发给剃了……”
瞿兰亦一下子捧住了脑袋,眼睛骨露露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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