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兰亦道:“既是父皇禁足,凭什么你们想见便见?”
德妃道:“太子妃,现如今的情势,你这还没弄明白?都是一个原因,后宫之中,皇上宠着谁,谁就能只手遮天。 ”
瞿兰亦冷笑,“就因父皇宠着你,你才能这样无法无天了么?”
德妃慢慢地道:“废话少说,你今日叫我来,我便能来,连太子都没有办法进来的地方,本妃轻轻松松进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瞿兰亦咬着牙道:“四弟的病,压根查不出病症来,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德妃道:“看来你真的出宫了?”
瞿兰怎么道:“母妃装什么?不是你让宋贤妃想法儿放我出去的么?为的就是让我看一眼四弟,让我知道,四弟的病症非你不可!”
德妃舒展了眉头,“宋贤妃?她临死之前,倒是办成了这件事了?”
瞿兰亦垂了头去,“儿臣知道母妃神通广大,宫里宫外,全拽进了掌心里,儿臣只求母妃赐药,救四弟一命。”
内室之中,小苏怔怔地听着,忽然站起身来。
南宫凤忙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屋顶有人!”小苏道。
“有人关你什么事!别多管闲事,你忘了姐姐说的,今儿个,你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南宫凤道。
小苏默默坐下,挠着头,“屋顶上还有人呢!怎么会有人呢?真是奇怪?大白天的……有人来偷鞋子了?”
边说边瞧南宫凤望。
南宫凤脸都曲扭了,手指曲了又伸,吸气道:“坐下,别多事!”她想了想,想及小苏的话,奇了,“小苏,你知道屋顶有人?”
小苏摇了摇头,“姐姐说,屋顶有人,让我该管的时候再管。”
南宫凤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什么该管的时候?”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小苏坐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
南宫凤气了,“你们两人私底下早有协议,还让我来看着你干什么?”
小苏道:“姐姐说了,你看也看不住!你就是摆设!”
南宫凤脸都青了。
大殿之内。
德妃见瞿兰亦服软,笑了,“太子妃,你不是挺能耐的么?自己懂得几手医术,却连自己的兄弟都治不好。”
“是啊,太子妃姐姐,你可得好好儿听听母妃怎么说,按照她的吩咐来做,如若不然,这后宫之中,可有得你好受的。”王忆之道。
瞿兰亦咬着牙,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垂下了头去。
孙盈巧与她相视一笑,道:“母妃,臣妾也差了件首饰呢,臣妾瞧着,姐姐头上那卧蚕簪便不错,姐姐不如借给我!”
她伸出了手去。
瞿兰亦浑身哆嗦,没有动。
德妃道:“太子妃,您何必计较这些小事,你们瞿家银钱虽多,可瞿希墨的病,却不容易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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