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忆之怔了怔,见懿贵妃垂头理着袖子,脸无表情,便急了,“娘娘,臣女并没有这个意思。”
“行了,说得简洁一点儿,本妃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儿耗着。”懿贵妃道。
王忆之无法,只得道:“家父知道了一种骨粉验血的奇术,能验证出父母与儿女之间是否有亲生的血缘关系来,自臣女与太子定婚之后,家父便担心女儿与其它姐妹相处不好,未免遣人调查其它姐妹的性格品性,哪知这一调查,竟让他调查出一个天大的秘密来。”
她停了停,等着懿贵妃的询问。
连说话语气,间不停顿,她在父亲的指导之下演练过许多次了,定能引起众人注目,让她所说之话让人确信无疑。
懿贵妃伸手,把衣襟上的褶子抚平了。
瞿兰亦又掩手打了个哈欠。
她无法,只能继续说了下去,“边城竟有流言传出,说瞿家姐姐并非瞿侯爷所生!”
她又停了停。
懿贵妃依旧在整理着衣服褶子。
瞿兰亦停了掩嘴的手,瞪圆了眼睛瞧她,“王忆之!你居然敢这么陷害我,我饶不了你!”
说着,挥舞着双手就想冲了上来,自是被宫人一把抱住了。
懿贵妃便道:“好了,且听王姑娘怎么说,王姑娘年龄小,有时候是非不分,也是有的。”
王忆之脸一白,怎么成了她是非不分了?
她硬着头皮说下去,“这种传言,实在匪夷所思,父亲想起了多年前知道的那个奇术,便派人到大燕,请了两个能施那奇术验血之人,取了瞿姑娘的血,又取了瞿侯爷的骨头!”
瞿兰亦跳起来便道:“我爹还活着呢,你从哪里取他的骨头?”
王忆之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瞿姐姐忘了,瞿侯爷前段日子腿病,截了一截腿去,臣女的父亲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这截腿骨,与瞿姑娘的血液混和比对,终于发现,那传言却是真的,瞿姑娘只是瞿侯爷捡回来的孤女,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瞿兰亦怒火腾腾,“难怪上次在店里和你吵了两句,回去胳膊就受伤流血了,原来是你弄的鬼!”
王忆之不理她,脸上满是正气,“懿贵妃娘娘,还请您替太子作主,绝不能让太子殿下娶这种来历不明白女子为正妃!如若以后此等流言传了出去,有损太子殿下名声!”
瞿兰亦在那宫婢的掌底下扑腾,“王忆之,我要杀了你!”
王忆之冷笑,“懿贵妃你瞧,她这副模样,哪里像瞿侯爷的女儿,更是没有半分瞿夫人的娴良淑德,依臣女看,她更象那贩夫走卒生的!”
瞿兰亦气得不行,“王忆之,你就像你们王家生的么?”
“好了!”懿贵妃站起身来,“此事兹事体大,本宫可做不了主,只能呈报皇上,让皇上来定夺了……”
王忆之脸上现了丝喜色,“娘娘英明。”
瞿兰亦还在扑腾,“王忆之,你不得好死!”
王忆之端庄优雅地站着,理都没理她。
小宫女跑了进来,向懿贵妃附耳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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