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济哼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去,“治不好,你们别想走出这个门!”
季如常便道:“至于治不治得好,却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因为这病,我不能治。”
裴济眼眸一凝。
他又笑了笑,“榻上这人的病,要长期治疗,我可没有这个时间在这儿耗着,只能把治疗这病症的方法告诉瞿姑娘,让她施救了。”
裴济眼眸更阴了,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
南宫凤脸色一白,忙道:“五哥,你别急,听听瞿姑娘怎么说。”
瞿兰亦连连点头,“正是这个理儿,你能教我最好不过了!”
裴济的脸色这才霁了些。
季如常也不看裴济,只望着瞿兰亦道:“姑娘聪明,在医术上有天份,定会学得极快的。”
他这才回头看裴济,“五殿下,和您一样,是么?”
裴济手肘支在椅栏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瞿兰亦,眼神温和,“这倒是。”
果然,五殿下对瞿姑娘不同寻常,季如常捏着的手掌松了,向瞿兰亦笑道:“瞿姑娘,你们刚刚进屋之前,我已替他诊过脉了,从脉象上看,这段时日,姑娘施以金针,他的确是好了些,只可惜,那幅药剂,却没有人给他熬制服下。”
瞿兰亦咬了咬牙,道:“他的病,是不是恶化得紧了?”
季如常道:“那倒不是,只要细心调养,每日喂药,总有好的一天的。”
瞿兰亦松了一口气。
季如常便道:“来,我把他的病症细细给你说个清楚,你虽然给他用金针治过了,便不辅以药物,到底差一些,你学的这疗法,还是有些缺陷的。”
瞿兰亦心底惭愧,心想她的医术怕只是前世看的那些医书,与这镯子的帮助了,这镯子印能挑出她前世看的医书来,告诉她怎么做,可超过那范围的,她可就不会了。
今日有季如常帮她,她定要好好的学了。
两人在屋子里谈论起治疗方法来,裴济一开始还在屋子里坐着,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出去。
南宫凤见他走了,也跟了出去。
“五哥,您真准备杀了季国师和我?”南宫凤怯生生地道。
裴济端详着自己的手指,看指甲干净得很,很是满意,慢悠悠地道:“你说呢?你和大哥,又有什么不同?”
南宫凤打了个哆嗦,缩到一角,靠在廊柱上。
裴济看了她一眼,道:“你最好求着老天保佑,这季国师还有点儿用处,要不然……”
他嘿嘿笑了两声,负手走到后院去了。
南宫风知道五哥一向说话算话,合身祈祷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瞿兰亦与那季如常从屋子里出来了,南宫凤一见瞿兰亦脸上全是喜色,松了一口气,走过去问,“瞿姑娘,那人的病,能治么?”
瞿兰亦连连点头,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气儿,“能治,能治,有了季国师的治疗之法,他能和以前一样的。”
南宫凤拍手笑道:“瞿姑娘,这太好了,我真替你高兴。”
一边笑,一边拿眼角扫着裴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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