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些,说是为了替他大哥治病,抽取他们这些庶子的血液来救他,是真的么?
这大周境内,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位世家的子弟得病用那样古怪的办法来诊治的。
难道是不出名的有钱人家?
能请得起那么高超医术的人家,又岂会是只有些钱的富贵人家?
瞿兰亦想得头都大了,也没能想出个结果来。
忙了半天,四弟还是没能避免中毒身亡的命运,一想到这个,瞿兰亦就沮丧得不得了。
……
方容现在被移了出去,其它的贵女经过御医查验,倒没有染病的情况发生,她的病症经过诊断,并非是时疫那等有传染性的,倒使得众贵女松了一口气去。
她走了之后,王忆之等皆消停了一些,瞿兰亦也随着嬷嬷们学起了跳舞了。
她身边也围绕了一群贵女,虽然没有王忆之身边的多,但总算没那么孤单了,她没有想到,前世她小心翼翼地讨好,倒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一世,她不再讨好人了,倒有了几个朋友了。
她原以为方容被送出宫去,夏平含总会来找她麻烦的,可没曾想,夏平含也安静了下来。
这几天倒是平静地过去了。
寿宴那日,瞿兰亦一进大殿,便瞧见着命妇与贵女们早坐齐了,见瞿夫人向她招手,便朝她走了去,早有宫婢帮她把椅子摆好了,她过去坐下,便被瞿夫人拉住了手,“兰儿,这是怎么回事,方容怎会生病,被宫里的人送回了家?”
瞿兰亦道:“我没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怎么会知道她的事?”
瞿夫人眼神冷漠,“这个方容还真是得了失心疯了,胡言乱语,说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多,是你传了病气儿给她,你姨妈在一边哭哭泣泣闹个不休,还找到了你父亲那里去了,跪在院子里半宿,惹得你父亲大怒,要将她们请了出去,她这才消停了!”
瞿兰亦想想那时情形,便觉好笑,眨着眼道:“这莲姨妈可真可笑,不来找您,反倒去找爹了,莫非在她的心底里,爹要比您对她还要好才成?”
瞿夫人眼神一凝,思索了起来。
瞿兰亦便不再说了,上一世莲姨妈这个时侯还老实得很,知道避嫌,这一世怕是屡受挫折,心急了,便开始提前行动了。
可她也不想想,这个时侯,爹与娘的感情好得很,爹连个侍妾都没有,娘的身体也好得很,爹瞎了眼都不会看上个寡妇!
而且这寡妇原本还是他下属的女人!
她生得再娇怯,再柔美都没有用的!
瞿兰亦嘴角挂了丝笑意,只要莲姨妈提前行动了,娘有的是手段让她有苦说不出,她只要护好了娘,让娘不生病就成了。
想想方容不知道被裴济用了什么药,便生病了,便想起了娘的病,来得那么古怪,到了最后,整个人瘦得干瘪了下去,仿佛水份都被抽干了一般,爹爹到处请了名医给娘治病,什么方法都用尽了,都不管用,莫非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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