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说了,其实是高阳王殿下,是他让我跟大姐说一句话,说他想见你,如果大姐愿意的话,下午在太子府一叙。”
爱而不得?
这不就来了?
“常茹你去跟高阳王殿下说清楚,我不会再见他了,也请他不要再一直纠缠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要向前看。”
李常茹点了点头,思索着该怎么跟高阳王殿下说。同时她也在心里暗暗思量,自己这个大姐,怎么跟过去相差那么大呢?完全是两个人啊。
至于拓拔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心灰意冷,他不明白,当初他只是追出去了一下,怎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呢?
后来又听到风声,说是李家要和叱云家联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李长乐,叱云南,你们等着!
朝堂上,拓拔浚越发咄咄逼人,尤其是对叱云南,更是揣测和污蔑到了极点。
一会儿用什么“叱云军”来说事,一会儿用什么北凉一事来说事,反正就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拓拔浚要和叱云南纠缠到底。
魏帝觉得孙儿变化太大,于是找他聊了聊天,御花园里,拓拔浚握着拳头恨恨说道:“我是皇孙,身份贵重,那个叱云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竟敢跟我抢人,真是不自量力!还有那李长乐,放着王妃不做,要去做什么将军夫人,真是不识好歹!”
魏帝有点担心拓拔浚的状态,这不是被情伤的太深魔怔了吧?
“浚儿,你别做傻事!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不要只盯着李长乐一人。我们皇家子弟,最忌动情啊!”
“皇爷爷你别担心,孙儿针对叱云将军并不是空穴来风,是孙儿发现,叱云家似乎有不轨的意图!”
魏帝一惊:“此事当真?”
“具体事宜,孙儿定会查清楚,还请皇爷爷给我一点时间。”
然后魏帝就答应了,还和拓拔浚上演了一场戏,让大家以为拓拔浚在和叱云南争论之后,魏帝为了维护忠臣,还忍心让自己的孙儿受罚,上演一出好戏。
但叱云南可不上当,不管是南安王还是高阳王,这些人的城府都不是一般深,他要做的,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顾烟让人悄悄把冯心儿放了出来,就在叱云南起事那一天。北凉和大魏之间的恩怨,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一个是公主代表一国,一个是皇孙代表一国,够了。
证据还没查清楚,叱云南已经带了人马反了,直逼皇宫而来。名义是拨乱反正。
大魏的蛀虫太多了,这些蛀虫让大魏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叱云南看不下去了,所以要自己当皇帝。
拓拔浚领兵反抗,但他怎么会是一个常年带兵的将军的对手,没多久时间,叱云南他们就攻入了皇宫。
拓拔浚将剑狠狠插在地上:“叱云南,果然是你!”
“拓拔浚,我只是解救天下百姓而已,你们拓拔家没有这个能力,就该早早退位让贤。换我来当这个皇帝,我还大魏一个太平盛世。”
“你想得美!”拓拔浚反抗。
“看看是谁。”叱云南让开一个身位,冯心儿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