陼昇看着纸张的的字迹,考题会考到哪些内容,会做些什么文章,写字的格式是从左至右横排的方式,并不是用的竖排的。
苏乔因为是现代人,大部分时候确实是写字时候喜欢按照现代的习惯横排写字,只是这个习惯很少有人知道。
“苏乔,你看看可是你的字迹?不过单凭这张纸,也并不能证明什么?毕竟考完考试这么多天了,所有考生都知道内容。有人模仿一张苏乔的字迹也可以。”陼昇望着跪在地上的袁淅,看他还有什么证据。说完,把纸张给到苏乔。
“大人,苏乔的字是非常漂亮的,很难模仿。学生还有人证,就是当时给苏乔送信的人。”袁淅说完,头往后转,眼睛看向穿着黑色袄子的二十多岁年轻人。
“小人,刘德昌拜见大人。”刘德昌瘦小精干,精神抖擞,眼神微眯,透露出奸诈之感。
“你是那天送信之人?你的信从何而来?”陼昇问道。
“回大人,那天小人在外闲逛时,刚好走到青正出院附近,有个中年人戴着帽子,脸遮住一半,跟我说只要把信送给青正书院苏乔,就马上给十两白银,问我送不送,我一听,我一年都赚不到十两白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刘德昌回忆起那天的事情经过。
“你的意思是说,你给苏乔送信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送的?”陼昇从他说的话里看出最重要信息。
“是,是的。”刘德昌本来还有好多话想说的,结果县令大人直接问出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苏乔,有人告你作弊,你如何为自己申辩?”陼昇直接把问题丢给苏乔,这个诬陷并不高明,漏洞百出。
苏乔本来以为对方出了多大的招,原来才两招,看来对方在布局时候没用多大气力,也许认为自己大概率考不上秀才,就算考上了,也不会有人榜忙,只要有人指证作弊,就百口莫辩,前途尽毁了。
虽然有时候想脱离书生这个身份,但并不想被人污蔑脱离,她苏乔不但要把案首给坐稳了,还一定要把陷害她的人抓出来,有胆子陷害她,也要有胆子承受害人的结果。
“我行的端坐的正,虽然平日里和同窗之间没有特别亲近,但也没想过害同窗前途尽毁,袁淅你看看你自己说的话漏洞百出。”
“第一你觉得我抄了答案,我告诉你,就算真的抄答案,我也不会用自己常用的笔记写,我会的多种字迹,等会会写给大家看看。而且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如果提前有考题泄露也不会让人把信送到书院吧,就算脑袋不灵光,也是要送到家里,我让人送书院,特意给你们看让你们告我啊。”苏乔义正言辞的反驳。
“刘德昌的证词就更荒缪了,对方长什么样还没看见,谁知道你编的真假。大人,学生那天确实收到了一封信,但并不是刘德昌给我的,而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在学院外递给我,并告之这是她妹妹写的信。信里面确实是一位女子的欣赏之词,毕竟学生不说学识如何,相貌还是很多女子喜欢的,所以当时收到信件就夹在书里并准备带回家,等考试结束后在回信。”
“可是不知道这本书后来找不到了,学生便以为是自己丢三落四,还为此懊恼一番,毕竟学生家徒四壁,买书的钱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没想到原来早已被袁淅给偷走了。”谁不会睁眼说瞎话呢,苏乔当场就编了另外一个版本的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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