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片刻,大步走向公堂之上。
“本官现在才知道,本官的儿子值五两银子,本官很清楚的记得,当初我儿子满月酒都不止五两吧!再看看我儿子腰间这块玉佩,这起码也得50两吧!”
钱草草顺着言知府的手看去,那玉居然值50两,她昨日那么多人累死累活才值4两,这………
她也伸手过去想着摸摸质感。
“喜欢吗?喜欢送给你!”
言子卿扯下玉佩递了过去…
言知府一听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小子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钱草草赶紧缩回自己的手,她在干嘛呢?怎么这个时候想钱去了,难道是自己穿越过来穷疯了吗?
杨知州没想到言知府会来,立刻殷勤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言知府扫了她一眼,沉声问道:“杨知州觉得我儿子值5两银子?”
只听见“扑通”一声,杨知州直接跪地。
“大人呀,我不知道他是公子呀,下官刚才说的是五………”
“杨知州,最好想清楚再说哦!”
钱草草微微一笑,看起来如沐春风。
杨知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胆战心惊道:“下官确实是说的五千两,确实是……”
杨言知府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立刻抬眸看向谭县令,厉声喝道:“杨家抢官家人,还打砸人家商铺,就赔钱家8000两吧!这件事,谭知府你立刻带人去办吧!我们等你!”
“是,大人…”
回答后,谭县令立刻带人走了出去。
她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杨知州,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不知杨知州对本官这判法可有疑虑呀!”
杨知州惊恐万分,颤颤巍巍道:“大人英明!”
半个时辰后…
谭县令带着衙役们回到府衙,师爷直接打开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万两银票。
言知府头一偏,师爷立刻懂了,赶紧把银票递给了钱草草。
钱草草笑了笑,也不客气的直接拿过盒子,微微一笑,“多谢大人公正严明,损失是赔了,我记得朝廷律法里有一项是夫郎可以随妻主买卖,但不能抢人家妻主吧!这明抢夫郎,我记得至少三个月牢役,大人们您看………”
“你呀,这律法倒是背的滚瓜烂熟!”
言知府笑了笑,开口打趣道。
倒弄得钱草草有些不好意思,“嘿嘿,这不是要考试嘛!”
“谭县令,关三月再放出去吧!”
钱草草抿唇冷笑,三个月怎么可能,她上前插嘴道:“禀大人,杨如兰犯的不是第一次…”
“钱草草,你闭嘴,本小姐就抢了这么一次,你为何要咄咄逼人!”
杨如玉一听,这不是要让她坐一辈子牢吗?她赶紧出声喝止。
“哦,是吗?我咄咄逼人?”
钱草草一步一步走向跪在地上的杨如兰,顿时身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声质问:“第一次抢我夫郎可是谭县令亲自来找的人,第二次我弟弟在镇上买东西被你瞧中,想要娶我弟弟为十三夫郎,因此还差点打断了我三夫郎的腿,我可是看到了,很长一条疤痕,第三次就是这次,这六夫郎可是我即将要娶的,已经和言大人商量好的,你都敢抢,这胆子怕是不小啊!”
“还有这事?”
言知府冷声问道。
钱草草没有回答,再次说道:“我记得,朝廷律法里夫郎可以任意买卖,但我没有卖,你就不能动,我弟弟是良家子弟不是已经卖身奴才,你也没有资格去抢,你要娶就得问我这个长姐,可惜你没问我,也没有问言大人的意思………还当街打我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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