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众人都知道钱草草一月之后还要准备应试,所以给她烧了热水,全部都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钱草草褪去外衣衫,走到门前叫住了谭卓然:“卓然,你留下…”
隔壁间的杨子舟听见了她的声音,手里的拳头不自觉的抓紧了。
呵,人家哪怕什么都不做,她还是那么喜欢。
自己费尽心力讨好,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自己疯了,他为什么要在乎那个女人怎么想?
难道他忘了之前她怎么打骂他们了吗?
可听说她考上了童首,自己却有些期待。
他使劲摇了摇头,想要甩出那些不好的想法,那些不该拥有的画面。
这桌饭菜就当是报答她救了自己的哥哥吧!
此时的钱草草不知道对方已经想了这么多,她把谭卓然留了下来,第一确实是不想动了,第二她是有话告诉她。
她褪下衣裳,解开腰带,双脚踏入浴桶,坐在浴桶里,任由谭卓然为她按肩解乏。
她眯着眼,享受着这份舒适感,又平静的说道:“卓然,明日咱们带点东西去看看你阿爹吧,今日丈母大人让我去一聚,我推脱了,但也不能拂了她老人家的面子…”
“可我们现在备什么礼物合适啊?”
谭卓然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准备,毕竟两个月前才从那边搜刮了不少好东西过来。
“咱们不用给丈母大人准备,就给你阿爹准备就行,之前子成那鹿茸加医药费不是得了二百多两吗?我都给了凤宇,你们有事找他开支就行…”
“可母亲哪里?”
“我这童首位置不就是最好的礼物?”
“妻主,说得也是…你真好!”
谭卓然听了她的话,心里得到很大的满足,妻主说得没错,自己的母亲永远只喜欢权势,大郎君便是后宫德君的远房表弟。
自己阿爹自然就比不上了,不然那大姐他们怎么会有胆子卖了自己。
看来人确实要有权势才好,不知不觉他内心的欲望开始膨胀,他希望妻主能中上状元更好。
半个时辰后,钱草草不知不觉从浴桶中睡着了。
谭卓然却懵了,自己身子柔弱根本就抱不起来,大哥在哄孩子,三弟脚受了伤,五弟和小舅子一个房间,就只有四弟了。
他想了想,还是出门去敲了敲房门。
“谁?”
“四弟是二哥!”
听见谭卓然的声音,杨子舟疑惑,他不是在那个女人房间吗?
想到这,他快速打开了门。
见谭卓然挽着袖子,手里还拿着帕子,他奇怪问道:“二哥这是?”
“四弟,妻主在浴桶里睡着了,我怕她着凉了,我身子骨太柔弱,完全抱不起来,你看…”
不等他说完,杨子舟一阵风似的跑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来到浴桶旁,看见熟睡的钱草草,他想恨却恨不起来,他摇了摇头,找了一张帕子放在床上,温柔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床上,竖着把她放在了床上,轻轻为她擦干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端了一张凳子过来,坐在床前,轻揉地为她擦拭着瀑布一般的秀发,擦干后,才把她横到了床头。
刚放下,钱草草那不自觉的小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抱抱…”
这女人是在说梦话吗?
他伸手像要解开她的手,钱草草却一用劲直接把他按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