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言大人说让我和她大女儿一起学习,还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夫子,这我也不好推迟…”
钱草草瞄了一眼谭县令,小心翼翼道。
“唉,本来我还打算写个推荐信的,看来不需要了,果然人才总是有出路啊!”
谭县令笑了笑,继续埋头写东西。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写好了,她把册子递了过来!
“你看看,这么写合适不?”
钱草草接过来扫了几眼,微微一笑:“丈母大人乃能人也!”
谭县令眼神明亮了几分:“就你小嘴会说话!”
“大人,前厅传来消息说可以用饭了!”
“好,这就去,你们赶紧去叫然儿和三郎君一起来用饭!”
谭县令笑容满面,站起来,拉过钱草草的手,挽在自己手臂上,大步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
众人已来到大堂,见谭县令没到,谭娇娇开始得意忘形,她早就听说母亲被事情绊住了过不来,没那么快解决的。
她来到谭卓然面前,谭父晃了晃,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迅速挡在了儿子面前:“大小姐,我儿体弱,请手下留情,妻主马上就过来了…”
“你个老匹夫给我死开,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拿母亲压我…”
谭娇娇随手一推,谭父跌了一个踉跄。
“你想干什么?”
谭卓然后退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谭娇娇上前几步,捏住谭卓然的下巴,冷声嘲笑:“谭卓然,几月不见,你倒是壮实了不少啊,看来我们家里的饭菜你没白吃啊,这还得感谢你那不要脸的妻主,是她从我家里要的…”
说罢,她甩了捏住下巴的手,大步走到桌前,端上一盘糖醋排骨,“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你不是喜欢吃糖醋排骨吗?那你吃呀,咱家青砖地可比你们乡下地更干净,你赶紧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谭娇娇一脚把谭卓然踹到地上,她的蹲了下来,抓起两块排骨向谭卓然嘴里灌去。
谭卓然闭口不张,她捏住他的下巴,使劲往里塞…
旁边的人冷眼观看,没有一个人帮忙。
谭父吓得直接爬了过来,快速捡起地上的糖醋排骨,泪眼婆娑道:“大小姐,我吃,是我喜欢吃糖醋排骨,你切莫再为难我儿了!”
谭父拼命的啃着面前的排骨,嘴里不停求饶。
“阿爹,你别这样,咱们不要求她,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我们不能再任她欺凌了,阿爹…”
谭卓然见自己阿爹如此委屈求全护着自己,他泪流满面,为什么这么多年了 还是逃不出大房的魔爪?
“啊!!!”
谭卓然崩溃大叫,钱草草耳朵本就比常人灵敏,她拉着谭县令加快了脚步。
“谭卓然,你叫也没用,你以为你那个妻主是什么好货色?她不过是我母亲圈养的一条可利用的走狗…”说着,她伸出手指头大拇指掐在小拇指上继续说道:“要不是她考上童首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母亲怎么请她过府一聚,你还真以为考上童首,就能平步青云考上秀才、举人、解元、状元?你做梦的吧!”
“哦,是吗?丈母,谭大小姐说我是一条走狗,那你是一条什么?那你儿子又是什么?意思就是你们家的人只能配狗吗?”
钱草草刚到大堂外就听见了谭娇娇的话,内心早已万丈高楼平地起,真想掏出匕首,一层一层的割掉她的皮,再把她剁成包子馅喂狗!
谭县令扫了一眼众人,最终把目光定格在谭父和谭卓然身上:“来人,带公子和三郎君去梳洗一番,桌上的菜全部再做一遍,桌上的菜全都放到地上去…”
“是,大人…”
众人不解,为何谭县令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