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李小春面色潮红,一脸懵逼,小声道:“晚晚,怎么办?呜呜……”
屋里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静休眉头紧锁,没有理会,只在门外静静等待。
良久,一男一女穿戴整齐,出现在门口。
众人齐刷刷的望了过去。
女子扫了一眼众人,最终把视线放在了静休身边的钱草草身上。
“钱草草?你怎么在这里?”
钱草草还未开口,钱晚晚倒惊讶的看着她。
“我来修行啊,和师太探讨佛法,难道和你一样,来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钱草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气的钱晚晚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她咬牙切齿还想说点什么,静休出了声音。
“行了,原本以为我会请错长辈,现在看来,也不会请错,请两位施主现在去佛祖大院等候长辈来接回去,我们庵太小,容不下你们如此行事,你们还是请便吧…”
“师傅,不要赶我走,不要告诉我娘,我一定要见到师太,我娘说师太是算出我会考上状元的人,我不能回去,我娘会打死我的…”
钱晚晚听到静休要赶她出去,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泪流满面,紧拽着静休裤脚不放。
静休低头扫了她一眼,再次抬起头:“阿弥陀佛!”
两个小沙弥迅速上前,把钱晚晚给架到一旁。
钱晚晚知道,这次她铁定逃不过了,神情有些呆滞。
李小春见状,停止了抽泣,上前扶住钱晚晚,有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强忍悲伤:“晚晚,咱们两情相悦,咱们不怕,既然事情已然败露,你不是说过要娶我吗?20两银子给了,我就是你的人了…”
“嗯,我让我娘赶紧准备,把你娶进来,免得夜长梦多…”
钱晚晚深情的看着李小春,似乎周围的人都在棒打鸳鸯。
“晚晚,你真好!”
李小春面上带着几分羞涩,开口便是娇媚的声音。
旋即,在人看不到的视角,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唇边挂着讥诮的笑意。
这一幕被钱草草全都看在了眼里,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原主看上他哪里了,居然还做舔狗。
不过,她一听到20两,马上来劲了,开始马后炮:“对呀,钱晚晚,你赶紧给20两彩礼,这李小春还欠我20两银子呢!”
“你…”
李小春狠狠地瞪着钱草草,气得说不出话来。
“静音,这是佛门净地,清修的地方,切勿大声喧哗,你带着你夫郎们去我院子旁的客房吧,这里如今一团乱,不再适合住人了…”
静休阻止了几人争辩,让一个小沙弥带着钱草草离开此处。
钱草草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离开再说,先别给老大惹事了。
几人来到另一间干净的厢房,杨子成才把肩上的包袱拿了下来。
钱草草见状赶紧去接,刚接住包袱,她蹙了蹙眉,一脸不可置信:“你们带的是什么呀,这么重?”
柳凤宇刚想说,杨子成便抢先一步,一脸邀功似的说到:“这是大哥从家里带出来,他担心你什么都不懂去考试,便从家里拿了这些来,我赶紧带他上山了…”
钱草草眉头紧锁,疑惑问道:“凤宇,你母亲不是不准你跟我回来吗?你是怎么回来的啊?”
听到钱草草担心他,他才跟她回忆起昨日情形。
昨日,钱草草走后,柳凤宇去了书房,跪在了柳如眉面前。
“孩子,你这是做甚?”
柳如眉着急的看着他,这儿子是她最宠爱的孩子,从小便非常懂事,如果不是当时觉得钱草草母亲是一位副将,当时彩礼都给了120两,不然怎么可能甘心把儿子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