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付车费吗？”
沐歌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递过去，“够吗？”
司机放心地转回头，“够，下车付钱就行。”
之后车内很安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到达精神病医院的正门后，沐歌下车将钱给了司机，说了一声辛苦了转身就走。
那司机第一时间不是开心，而是再度仔细检查钱币的真假。
直到确认是真币后，才发现那小姑娘已经进到医院里了。
“你怎么才回来？”
“你怎么还没睡？”
沐歌和徐昌宇面面相觑，最后相视一笑，各自回了住院楼后面的公寓楼里，进入空间后，沐歌就看到了白虎山君的大虎脸。
“怎么又变成虎形了？”
“主上。保持这个形态舒服！”
“那你就一直虎形呗，何必还要变成人形。”沐歌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没去深究，只挥挥手便回了自己的小房子。
而另一边的许明珠已经要疯了。
最初她以为可能是要感冒，所以才会不自觉地打冷颤。
回到家测量体温又一切正常，可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后，一切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她习惯回屋先冲澡，可是在她将头发浇湿后，却找不到洗头膏，她一直都放在架子上那个固定的位置，从来没有变动过。
她有些烦躁地从上方的储物柜中拿出一瓶新的洗头膏，用完后想放回架子上，却发现那架子上竟然摆着一瓶。
可那里刚刚什么都没有！
她本能地以为是自己刚才精神恍惚看错了，所以没有往心里去，洗完头后才发现，她的洗面奶、牙膏牙刷、沐浴露、润肤乳全都不见了。
那架子上只有两瓶洗头膏。
她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度确认了那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可刚才这些东西明明还在的。
她的手都在颤抖，伸手去拿浴袍却怎么都拽不动，就像有人在和她拔河一样。
就在她慌乱无措时，花洒突然开启，兜头而下的水吓得她嗷一嗓子，浑身赤裸地跑出浴室。
顾不得身上全是水，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洗澡前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突然亮起，进入到短视频的界面，屏幕自己翻动着。
“啊……啊……”
她的刺耳尖叫喊来了其他的三个人。
“怎么了？”许父看向女儿，不解她为何突然大吼大叫！
“爸，有鬼！咱家有鬼！”许明珠崩溃大哭，指着自己的手机。“那手机自己亮了，还会自己刷视频。”
可她指着的手机却是黑屏，什么都没有。
“胡闹！”许父瞪了女儿一眼，转身离开。
“明珠，家里没有鬼，你别害怕。”做为继母她也不好说什么，紧跟着许父离开了。
许致远看了一眼许明珠，“你发什么疯，再瞎叫唤回头让爸把你也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