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健太郎不屑:“就凭他们?痴心妄想。”
不过炮楼外的许连长可没有停下喊话的意思,只见他一只脚踩在电话线上,左手叉腰,鼻孔朝天,洋洋得意的样子:
“炮楼里的小鬼子们,你们这群软蛋大概还不知道吧!我们八路军的大部队马上就要打过来了!知道来的是谁吗?就是灭了你们坂田那个老鬼子的部队。
你们这些没卵子的死矮子,不是整天吹嘘自己是什么大和勇士,天皇羽林吗?
我呸!你们这些有爹生没娘养的杂种,也就只会欺负我们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真遇到我们八路军主力部队,估计当场就吓尿了吧!”
那帮民兵们轰然大笑,边笑边卷起了电话线,看样子是准备将这些电话线也带走,因为这些东西他们也用得着?
所有的日军士兵都放下了饭碗,走到射击孔前,盯着远处那些嚣张的民兵,咬牙切齿!
民兵们的嚣张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现在所有的士兵都恨不得冲出去,打死这帮敢于嘲笑他们的家伙!
上川健太郎盯着翻译官,同样咬牙切齿的问:“他说什么?”
翻译官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哆哆嗦嗦的小声回答:“太君,他在骂你们!”
上川健太郎面色阴沉:“他骂我们什么?”
翻译官说:“他骂你们是一群矮子,只会欺负百姓的软蛋,还说他们的大部队已经来了,要将你们全部杀死……来的人……来的人是见面板田连队的八路主力……”
上川健太郎大怒:“八嘎牙路!”
说着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翻译官打倒在地。
力道之大,直接将翻译官抽的原地转了一圈。
翻译官只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被扇肿的脸颊,耳朵嗡嗡作响,半晌没反应过来。
而炮楼外的许连长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大声怒骂:
“小倭猪们,你们是不是现在害怕了,不敢出来跟我们交战了,只敢待在炮楼里面装乌龟。
不过没关系,你们也嚣张不了多久了?而我们也不会撤退,我们会继续呆在这里,跟你们耗着,直到我们大部队过来,将你们那面膏药旗拔了为止!
对了!你们这群没有脑子的猪知不知道,就在你们躲在炮楼里当缩头乌龟的时候,你们的老婆老妈,你们的姐姐妹妹甚至女儿,可能已经被达官贵人忽悠着加入了女子挺进队,随军队一起开赴到各个战场,成为千人骑的军妓慰安F。
你们是不是也照顾过她们的生意,在她们身上发泄过欲望。
只是,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就在你们玩弄那些慰安F的时候,你们的亲人也再遭受着同样的事情。
也或者说,你们日本人天生就贱,喜欢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骑来骑去。”
“其实想想也对,你看你们的名字,不是井上就是村上,不是河边就是渡边,那是不是你们妈妈和人苟合生你们的地方,因为不知道你们的野爹是谁,才起的这个名字……”
炮楼里的翻译官完全听傻了。
身为中国人,他自然知道拥有五千年知识积累的国人吵架凶,骂人狠。
但骂的这么凶,这么恶毒的家伙,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这……这哪里是八路军啊!这比村里的泼妇都要厉害!
上川健太郎瞪着通红的双眼:“喂!那个家伙又在吼着什么?”
翻译官瞬间满头大汗,嘴唇哆嗦:“太……太君,他……他还是在骂你们!”
上川健太郎恶狠狠地说:“八嘎!我当然知道他这是在骂我们,我想知道,他骂我们什么?”
翻译官话语中都带有哭腔了:“太君!他……他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我……我不敢翻译!”
上川健太郎一言不发,就那么死死的盯着翻译官。
翻译官直接崩溃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道:“太君!我……我真不敢翻译,我翻译出来,您……您会杀了我的!”
许连长的骂声再次传了过来:“其实如果你们想活,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现在走出炮楼,缴枪投降,我们护送你们去天津,你们从哪里坐船回国,怎么样?
你们如果这样做了,一方面不用继续呆在这里恶心我们了!
另一方面,你们的女亲属们也不用去当W安F,即便她们已经当了W安F,你们也可以去找村里别的女人安慰身心。
我相信,此刻的日本有大量孤独寂寞的女人等着你们,如果你们努力点,说不定几十年后,半个日本人都是你们的后代,而你们也就能推翻天皇那个死太监,自己当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