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你没事吧!”
里面得不到徐文洲的回应,桑怜音有些急了,见推不开房门,也顾不上人设了,只好选择紧急避险,直接将房门踹坏。
徐文洲靠在墙上,惊愕地看着桑怜音走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桑怜音抽出徐父桌面的纸巾,帮徐文洲擦去额角的血迹,“感觉你被打了,过来给你报仇。”
所幸,徐文洲并没有伤到太阳穴等要害处,头部血管多,徐文洲只是简单的擦破皮,但因为血管多的原因,所以流的血看起来也有些多。
徐文洲一脸茫然,“报仇?”
“这是家务事,你一个外人,你也要管吗?”
徐父并不觉得桑怜音的嘴能说出什么怼他的话,哪有老子不能教训儿子的道理?
桑怜音丝毫没有将徐父的权威放在眼里,直勾勾地盯着他,“是啊,我是个外人,怎么,你要对我这个外人动手吗?”
什么鬼?桑怜音没有一番“徐文洲是您儿子,我不希望看到你们父子因为我的原因变得关系不好,我这就离开文州”这样茶言茶语的话,也没有“他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可以打孩子呢?”这样道德绑架的话。
而是反过来承认,是啊我就是个外人,你打你儿子我不管你,但你打我,我不就能管了吗?
“牙尖嘴利!”徐父说着,甩出一巴掌,“既然你没家教,我就代替你家长教训你!”
桑怜音一巴掌将徐父挥出的手拍掉,“刚巧,徐文洲是我的(病)人,既然你打了我的(病)人,还对我出手,那我出手也算正当防卫!”
说着,桑怜音一脚送给徐父,徐父正面接了桑怜音一脚,直直往后倒去,撞在了书柜上。
“保安!保安!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
流氓打法有两大派系,一个是打不过就摇人,另一个是打不过就抄家伙。
桑怜音自然不怕徐父喊人,但这儿毕竟是徐文洲的家,闹太大了也不好看。
所以,确定徐文洲身上没有其他伤势后,桑怜音将徐文洲拉起来,“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说完,就带着徐文洲离开了徐家,一路上直接无视了带着审视目光的徐文华以及不停打量着桑怜音的徐母。
出了徐家后,桑怜音有些摸不清方向,“你这小区挺大的,怎么走?”
桑怜音不是路痴,但是进了小区后,徐文洲直接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库,坐电梯进的徐家别墅。
桑怜音能确定的是,车停在负二楼,徐家的负一楼是干嘛用的桑怜音不清楚,客厅在一楼,书房和主卧都在二楼。
“这儿有通道去地下车库,我们坐车离开。”
桑怜音听后,点点头,“刚刚那个操作,你父母可能会把你卡都停掉,对你影响大吗?”
徐文洲对此没有太大的意见,“没事,他们顶多停掉他们的副卡和我的股份,我还有自己的卡。”
“那就好,等哪天我们分手了,你回去道歉他们很快就能接受的!”时间安慰着,突然注意到她还在搀扶着徐文洲,“说起来,你这脚也没事,我就不用一直搀扶着你吧,反正演戏都已经演到位了。”
说着,桑怜音正要松开徐文洲的手,徐文洲突然说道,“我头晕,没人扶着我看不清,可能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