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张又恢复了沉默,不语。
瞎子亦轻而易举的脱下了身上的皮,匀称的骨。
“哑巴,我与是人不同在于,我们本来就是一体,我们是一个人的分解……”
他指着自己的骨和张起灵的皮。
哑巴张沉寂了许久,相看无言。
终于——“哑巴,我是不是自恋?”
哑巴张摇摇头,终于不再动静。
却听得黑瞎子笑的狷狂:“那我怎么那么在乎另一个自己?”
Ⅲ窗花
瞎子看着空旷的窗子皱着眉不知道想些什么。
哑巴静静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忽然,瞎子转头一脸严肃的说:“哑巴,这事儿非你不可……”
“什么?”哑巴忽然嗅到一丝不对劲。
“别动。”瞎子拉开哑巴的衣领在他的肩上细细摩挲着,一寸也不放过,手指在张起灵身上带出一串火花。
“瞎子,我饿了。”
瞎子手一抖,皱了皱眉,又动了起来,口中念着“只能这样了,谁让我把最后一幅窗花弄坏了,空着多难看……”
过了好久,哑巴觉得被瞎子挑逗的自身温度已经使得麒麟纹身都清晰能显露:
“瞎子。”
低沉的声音短促有力,瞎子手又是一抖。
终于他手下一用力,哑巴身上的麒麟被完美得——
拽下来了……
下来了……
来了……
了……
然后——
那天路过那幢奇怪小屋的人们看到了一幅精致的无与伦比的麒窗花,然后又听到不绝于耳的呻吟声……
读你的文章我一直都有一种被浓香馥郁的热巧克力包裹的感觉……不管结局悲喜,心里面看到文字的满足感和那种好像有质量有分量到可以抱着的欣喜,让我一直都很喜欢那些文字……有的时候有的人的文章你可以叫成画,有的文章却只能叫做文章。很明显,你是前者。
阿墨文什么的……我一直觉得像一望无尽的浓密却又暗藏无数的契机的热带雨林,或者大海,总之我形容不来那种整个人都被紧密而轻柔的包裹着的感觉,我一直都相信,阿墨的文字甚至有了呼吸。
最近新认识的一个孩子写的也很棒,文字细腻犹如蛇的鳞片,我爱死了那种即将绝望的窒息却又冥冥之中交递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