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三个小女孩行至半山腰。
优优将水果刀紧紧握在手里,恶狠狠地盯着走在前面的苏澄和徐然。
两个蠢蛋,她先绑哪个比较好呢?
……总觉得这个苏澄更好骗,就先绑她了!
优优才想下手,谁知橙子突然回过头,冲她灿然一笑。
“优优是不是走累了?我们三个一起走好不好?这样能互相搀扶着对方,会省力很多的呀。”
徐然:“橙子说得对!”
说话间,橙子和徐然一左一右搀起优优黑瘦的胳膊。
吓得优优手忙脚乱把手里的刀和绳索藏在背后。
……这俩蠢蛋背后是不是长眼睛了?
难道苏澄和徐然早就发现她想绑了她们抢走怀表?她们是两个人,自己是一个人,打不过怎么办?
优优浑身紧绷,步子也迈不动了。
橙子见了,赶紧从包里翻出葡萄糖给她喝。
“优优是不是不舒服呀?喝了这个会好很多,可以补充体力的。每次生病没力气的时候千野哥哥都会喂我喝这个。”
优优握着手里的葡萄糖,吓到大惊失色。
……这棕色的小药瓶奇奇怪怪的,肯定有毒!
眼见苏澄和徐然喝完后精神十足,优优咽了咽口水。
纠结半晌还是趁两个人不注意把葡萄糖倒了,将空瓶子扔到一边。
呵呵,想害她?没那么容易。
上次凑巧让她们躲了过去,这次她必须得手!
趁橙子和徐然整理行囊的时候,优优再次掏出绳索。
谁知还没碰到腰间的水果刀,徐然和苏澄突然尖叫起来。
“优优快跑,有马蜂窝呀!”
马蜂翅膀挥动的声音嗡嗡作响,密密麻麻,乌央乌央的,仨小孩被吓的连滚带爬往远处跑。
危险当前,优优也顾不上伪装了,一边逃一边挥舞着藏在身后的绳索来驱赶蚂蜂。
直到快攀上山顶,气喘吁吁的三人才停下来。
橙子一只手紧紧护着手里的怀表包,另一只手擦擦哭红的眼睛。
“呜啊……那些蚂蜂好可怕……吓到橙橙了呀。还是优优厉害,竟然知道带上这么棒的工具。”
手里攥着绳索的优优:……………
这个苏澄,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
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自己的目的,她才故意这么说的?
呵呵,明明看着傻了吧唧的蠢死了,谁成想原来是个人精。
她就不信邪了!今天她必须把那块大金表抢到手里!
三人行至山顶,优优望向水流湍急的崖底,心生一计,突然喊道:
“苏澄,小心脚下有泥!”
一边说,优优故意拽住橙子的裙摆往悬崖方向扯。
另一只手落在橙子腰间的怀表包。
把大金表抢到手就好,至于人掉下悬崖死不死,全看命了。
谁知徐然反应极快,一把拽住即将滑下山崖的橙子。
反倒是攥着怀表包的优优踩到了橙子躲过的那摊烂泥,又被惯性甩到悬崖旁边,半个身子悬在空中,扒着崖边的乱石和杂草拼命挣扎着。
“救命!救命啊!苏澄,徐然,救救我!”
终于,在橙子和徐然的援手之下,优优被两人拼尽全力拖了上去。
被两人紧紧抱着,优优耳边是苏澄软软糯糯带着哭腔的嗓音。
“呜啊,谢谢优优!谢谢你帮我躲过了那摊泥……”
优优面如土色,惊魂未定。
不仅没出息地尿了裤子,水果刀和绳索也在奋力挣扎中掉进崖底。
至此,优优的“绑人抢表”计划,以完全失败告终。
她拒绝了橙子和徐然邀请她一起回家的“施舍”。
而后选择回到破破烂烂的茅屋,一边洗着腥臊的裤子,一边流下苦闷的眼泪。
吃过那么多苦,见过无数恶人的优优根本搞不懂。
苏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她傻成这样还能有那么好的日子过?
为什么明明都是女孩子,苏澄生来就不用像她一样经历这么多的苦难?
老天爷对自己真的公平吗?!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块金灿灿的怀表,优优咬牙切齿,在脑海中盘算起来。
8月23日,处暑。
最炎热的暑期已然过去,天气却仍是闷热的不像话。
陆氏别院,陆千野正抱着小小橙子在卧室玩拼图。
当时,本来心如死灰的陆千野因为小橙子再次燃起希望,鼓起勇气配合腿部检查和治疗。
知道陆千野的腿有完全恢复的可能,陆千原动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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