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幽暗沉沉,紧紧拥抱着他的小橙子。
不能重蹈覆辙。
不能再次发生打不开锁的重大事故。
这是陆千野几天来反复告诫自己的话。
做了充分完全的准备,却还是敌不过橙子一滴泪。
眼见他的小橙子又哭成了泪人,一直叫疼,陆千野迟疑了。
死死绞着,咬牙想往后退。
橙子拼命摇头,滚作一团,反客为主,含着泪,坐下去。
拥抱着他全身发颤,痛到发不出声音的小橙子,陆千野流泪了。
从记事起,他很少哭。
除了母亲去世的那次,每一次,都是因为小橙子。
这次也一样。
咬紧牙关,定了很久很久,不敢动,也不舍得动。
薄唇轻启,带走挂在她睫毛的晶莹泪珠。
“好橙橙,不哭了好不好?”
苏以橙乖巧地点点头,帮陆千野擦去眼泪。
“千野哥哥不哭……呜,我就不哭了……”
陆千野束手无策,只得将哭泣的小姑娘揉进怀里。
问是不是还疼,红着脸摇摇头。
确认她好些了,这才开始。
低醇暗哑的嗓音一寸寸融进耳膜。
“橙橙,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嘶……别紧张橙橙,放松些。”
第一夜,极尽温柔。
当然,这个“温柔”也许是陆千野自己定义的。
当天晚上四次过后,他家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就没了声音,而后开始发起高烧。
“38.9℃。体力消耗过度,中度脱水。需要输液。”
随行的女医生不敢抬头,颤颤巍巍向陆千野汇报。
她不用看都知道,陆夫人现在的情况会有多可怜。
“呃,陆先生……可以的话,还是涂些药吧?我这就帮夫人开药。”
从女医生手里拿到药膏,眉心紧蹙的陆千野掀开被子。
看到小橙子从头到脚惨兮兮的战况,棱角分明的俊脸愈发铁青。
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直接噶了。
都怪他刚才没忍住,多要了橙橙好几次。
明明是第一夜,他不该放肆成这样。
可是……
白软乖甜的小姑娘泪眼巴巴,用幼兽一样天真无邪的眼神凝视着他。
眼眶里的泪珠似落非落,嗓音因为过度使用染上鼻音,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再加上诱他犯罪的甜橙香气……
饶是再禁欲的人也难以把持!
陆千野头疼地捏捏眉心,而后悉心帮小姑娘涂药。
一边涂,一边颤啊颤。
被无意识招惹的陆千野:…………
深深叹了一口气。
涂完药后,阔步冲进浴室。
第二天早上,橙子体温降了些,却仍在发高烧。
苏瑾听闻,火急火燎冲到苏以橙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
“小橙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烧了?”
陆千野哽住了,主动承担罪责。
“抱歉奶奶。因为我昨晚……”
话音未落,发着高烧的晕乎橙子蹬开被子,断断续续说起胡话来:
“呜,对不起奶奶……我已经和千野哥哥结婚了……奶奶,您不在的时候,我已经背着您……和他领了结婚证……呜,对不起。”
“千,千野哥哥……是奶奶让我大胆去做,不要犹豫的……呜,可是好疼……虽然也很舒……服就是了。”
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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