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母被这事儿弄得心神不宁的,苏芋倒有些后悔同她讲了,应该先问问她哥的,也不知道她哥啥时候才回来,这弄得她心里也抓心挠肝的痒,只觉得自己要按捺不住内心深处在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了。
......
陈府。
菡萏阁。
陈蕴菡一袭青色锦织薄袄斜倚在躺椅上,乌发柔软的铺散在肩下,腮边两缕发丝随呼吸轻微起伏,神色慵懒的拿着一本书在看着。
屋里烧着地龙,不冷不热正正好。
又翻过一页后,将手中书放下,身旁的丫鬟知月立刻上前,给她端过花茶来。
陈蕴菡浅啜一口,好看的眉头蹙了蹙,长叹一口气。
“小姐,是不是又无聊了?”知月笑问道。
陈蕴菡手拄着下巴,不开心道:“可不是嘛,难得今日爹娘外祖父都在家,本来还想一起去酒楼吃火锅的,谁知雪下的如此之大,酒楼也没开门。”
知月哄道:“眼下这雪又下起来了,天又冷,估摸着酒楼明日也不一定开门呢,小姐还是暂且先忍忍吧,我等会儿让知雪去徐记给您买梅花糕来吃。”
“梅花糕也没有火锅好吃呢~再说了,我又不是只想去火锅,还想着看看那人回来了没。”陈蕴菡仍皱着张小脸,话里透着不开心。
知月还未接话,一旁笔架上立着的绿毛鹦鹉扑棱着翅膀咋呼起来:“吃火锅!吃火锅!苏小姐!苏小姐!苏解元!苏解元!脸羞羞!!”
“你这鸟儿!在胡说什么!”陈蕴菡心下一惊,从榻上跳起来,就要去逮它,谁知这货拍拍翅膀,飞到多宝阁上去了。
气的陈蕴菡不轻,绿毛鹦鹉是早上她趁着雪下的还不大时就去前院外祖父那儿“抢”过来的,上午还为它画了幅“雪日陇客图”,下午就开始乱说话。
知月见自家小姐气鼓鼓的样子,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这鸟儿也没说错嘛,小姐不就是在想苏解元?”
陈蕴菡瞪她一眼:“坏知月,你也打趣我,我只是觉得苏公子写的聊斋很好看罢了!才没有其他的意思呢!”
“是是是,奴婢也没说有其他的意思啊!”知月笑眯眯道。
“我只是想问问他剩下的聊斋故事还有没有再写了!”陈蕴菡跺脚,多宝阁上的绿毛鹦鹉还在叫唤着“苏解元,苏解元。”气的她银牙紧咬,恨不得把它毛拽下来塞它嘴里,叫它乱说话。
无论她说什么,知月这臭丫头都是那副你说的对的表情,陈蕴菡只觉得耳尖烫的很,欲盖弥彰的用手捂住,不再理会这一人一鸟。
......
书院里,学子们都伏在案前奋笔疾书,苏哲也不例外,但突然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讲堂前巡考的夫子看了他好几眼。
苏哲低头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心里纳闷不已,难道是生病了么,自己这穿的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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