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宵禁时分,街上并无行人,只有巡逻的士兵,看到是叶宴礼后也未加盘问。
回到叶府,青松来汇报近日朝堂情况。
“公子,卫家那又有动作,卫太后频频召唤女眷进宫,黄老辞官后户部尚书一位一直悬空,圣上还未选出合适人选,结果竟被卫亦东钻了空子,圣上近日朝堂上是大发雷霆。”
“卫亦东?”叶宴礼皱眉,“查一下,最近卫太后接触的女眷都是谁家的。”
“是。”
叶宴礼起身坐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放进信封,“青默。”
“属下在。”
“明日我要进宫,你去京畿大营把这封信亲手交给吕将军,顺便领罚。”
“是!”
青默接过密信放入怀中,青松似有疑问,但并没有说出来。
待二人退出门外后,青松才问他“范什么错了?这次竟然是你领罚?”
“犯了错,领罚有什么奇怪的。”青默也没给他讲是什么错,自己知道是去西北之前差点让阿鲁律被刺杀一事,“这次西北之行也着实凶险,我与公子一路被五拨不同死士截杀,才将他交与突厥王亲信。”
“啧,这阿鲁律回去也不好过啊。”青松有些幸灾乐祸道。
“公子的踏雪也受伤被迫留在祁州,你安排一下记得把踏雪带回来。”青默又接着叮嘱道。
“踏雪受伤?公子可还好?”青松有些急。
“还好,皮外伤,无大碍。”青默点头,“行了,回去休息吧”
叶宴礼还坐在案前一动未动,良久,执笔沾墨,宣纸铺陈,叶宴礼脑海中浮现今日见得那一抹人影,身姿绰约,一颦一笑都那么清晰,寥寥几笔在纸上勾勒着,不过盏茶功夫,一道身影跃然纸上,是苏芋。
屋内的灯许久才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