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行又问:“你会武术吗?”
钟阮星羞涩一笑:“略会一点。”
宋谨行:“…………”
行吧,倒是他拖累了她。
他把贺泾的要求说了,钟阮星倒是很有兴趣:“我打戏很好看的,以前还被导演夸过。放心,我这具身体的底子在,韧带超好的,我可以反向下腰摸到自己的后脚跟!”
宋谨行:“……?”
什么东西?
钟阮星看到他投来的疑惑眼神,把筷子一放,兴致勃勃就要给他表演:“就是这样——”
宋谨行瞳孔一缩,来不及阻止,然后就听见一声惨叫:“哎哟我的老腰——”
十分钟后,钟阮星趴在沙发上,宋谨行面无表情撩开她的衣服,给自己的身体擦红花油。
钟阮星歪着脑袋瞅他,不但不反思,还嘲笑他:“宋谨行,你这身体不行啊,连个腰都下不去。”她唉声叹气:“我跟你交换身体,我真是吃大亏了。”
宋谨行面无表情加重揉腰的力道。
她惨叫起来:“疼疼疼,轻点轻点!错了错了错了,我不吃亏,你太行了!”
他唇角飞快地扬了一下,手上动作很快又温柔下来。
好在他日常健身,钟阮星换过来后还用他的身体练过瑜伽,韧带倒也不算太硬,这次突如其来的下腰只是稍微扯到肌肉,没有伤到腰。
钟阮星一边享受腰间按摩,一边拿手机翻出了以前教过她的武术老师的电话号码。
一联系上,对方刚好有空,谈好时间和学费,第二天宋谨行就开始跟着武术老师练习了。
临走前,钟阮星欲言又止地叮嘱他:“你多保重。”
宋谨行:“?”
第二天他就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了。
这个姓牛的武术老师教起学生来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饶是宋谨行忍痛能力超于常人,一天训练下来还是疼得吸气。
晚上钟阮星来接他,一看到他就嘶了一声:“果然,牛老师下手还是这么重。”
想当年她跟着牛老师练习打戏,每天回家都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那段时间小区大婶们疯传钟家星星不务正业每天在外面跟人打架还打输了!
宋谨行面无表情扯了下嘴角。
难怪她今天一再要求接送他。他这个模样去打车司机多半要把他往警察局拉,自己开车的话……不行,大腿和小腿抽着疼,踩刹车太危险了。
钟阮星非常有经验地从车厢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云南白药,“先喷点,回去了我给你按摩。哎,不怪牛老师单身这么多年,对着这么漂亮一张脸都下得去狠手。”
她偏头着问:“这几天你和我一起住中庭吧?你这个样子回家我爸和佑佑又要担心了。”
明明那是他家,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宋谨行莫名心头一抖。
他往胳膊上喷了下药,垂着眼眸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