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眼神就没从陆川身上移开过。
陆川笑问：“怎么？不相信？”
“感觉你好像藏了太多东西，又好像根本不是以前的陆川。”
肖雅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困惑，不过很快释然，脸上的笑容更盛：“不管会不会都挺好的。”
只要是他就好。
陆川不用问都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抬头瞅了瞅，忙碌的章姗姗和路朝阳并没关注两人之间的对话，于是凑到肖雅旁边，在她耳边轻声问：“好吗？”
肖雅就是爱脸红，这么一句简单又似满有深意的问话，便让她心跳加速。
“干活儿，别人看着呢。”
陆川推开些，笑看自己的“成果”，满意地转身拿起毛笔，饱蘸墨汁后，在雪白的墙壁写了起来。
白底儿黑字，字体笔锋犀利又不失底蕴。
几道糕点让他写得好似传世之作般，直将旁观的肖雅看得目瞪口呆。
饶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可还是被陆川的这手字震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这边。”
陆川从凳子上下来，见肖雅还盯着墙，丝毫没有反应，抬手在她眼前划拉两下。
“哎，该写另一边了。”
“啊？”她扭头朝对面瞅了一眼，“马上。”
快速拉开桌椅，放好板凳，然后再次盯着他。
章姗姗起初没太注意，忙碌中往这儿瞄了眼，手里还端着东西，也凑过来，同时朝厨房喊了一嗓子：“朝阳，赶紧滴！”
路朝阳闻声以为咋滴了，一溜儿小碎步跑出来，就见陆川站在高处在墙上写着什么，肖雅和章姗姗站在他后边，仰着脖子盯着他。
“这是干......啥......”
“菜单。背面糕点，这边是喝的，分开了看的清楚。”
说话间，陆川已经将几种饮品写好了。
“陆哥，你要是不开店，卖字也能挣钱。”
“干你的活儿去。”
陆川从凳子上下来，把墨汁和笔交给肖雅，肖雅比划一下，才去冲洗。
那阵子他还想着另外两个加盟店的人要来，这会儿功夫就上来了。
锦市的老鲁带着五个人过来，康辽的王振江却只领着个中年男人，两人不声不响地站在人群里。
曲威喊陆川出来，这帮人正站在店外，好奇地看这看那。
老鲁也是个爱说的，见着陆川，上去一把抓住陆川的手，“陆老板啊，我这刚找好铺子就带人上来了，你说话还作数吧？”
陆川想要把手抽出去，可老鲁攥的更用力了，“陆老板啊，实在不好意思啊，上次过来说第二天给你送钱来的，其实，我是没带那么多......”
“那没事儿，你要不想干现在说也不迟。”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看，我把人都拉来了，就是来学习的。”说着，老鲁从兜里掏出一摞子大团结，“我先交钱。”
可算松开了，陆川招呼曲威：“先带老鲁去交钱，完事别忘了把欠条给他。”
老鲁乐呵呵去了。
王振江这才走过来，闷声说：“陆老板，剩下的钱我拿不出了。你看着办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