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英俊无匹,倜傥风流又有权有势,自然有的是女人前赴后继。虽然后来他说过只有她,她心底却是不信的。
至于他不愿意女人近身这事,若是近几年才有,那他更年轻一些时候大抵也是个多情种吧。
可现在她却清楚地知道了,这个男人竟真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这让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这么高兴?”墨祁琛方才还因为劳什子的“穆子丞”“大师兄”吃了满腹的醋,这会就被她这傻笑的样子给化了心。
“当然,你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当然高兴了。”唐轻言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坦荡地表达了自己心里所想。
墨祁琛替她捋了捋碎发,淡笑道:“彼此彼此,你也一直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两人的对话过于幼稚了,唐轻言自己回味了一下,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们好像小孩子。”
墨祁琛没出声,却是笑容浓了几分。
待女孩笑了会儿后,他才又掐了掐她腰间嫩肉,肃然道:“别岔开话题,你那时候唤大师兄的事儿还没过去呢。”
墨祁琛方才已经松开了扣住她双腕的手,于是乎她可以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明媚的笑容在她绝美的脸上绽放开。
“师父一共收了三个徒弟,我上面还有两个师兄,二师兄喜静,为人孤僻些,我呢是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小时候是大师兄照顾的我们。”
“你也知道我身上有寒毒啊,小时候身上冷的厉害,吃药不管用,都是大师兄抱着我帮我熬过最痛的时候。
“所以后来寒毒发作的时候,我就会不自觉地喊他,都成习惯了,好像叫了他我就能有更多的勇气和安全感了。”
怕他多想,唐轻言又接着解释道:“大师兄于我而言就是可靠的兄长而已,我在这世上没有什么爱我宠我的亲人,在我看来,师父师兄才是我的亲人。”
她说话时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但是墨祁琛知道,她也曾对她所谓的父母抱有期望。只是后来他们的所作所为,寒了她的心而已。
他又想到,那天在停车场,她漫不经心说出小时候被哥哥虐待的经历,那样的家庭,的确是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她。
他的亲情,因为母亲的离世早早淡漠了,但他却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希望有人能以家人之名,给她关心和宠爱。
“我知道了。”他心里关于“大师兄”的那个坎就此过去,便立刻关心起另一个问题来:“你的寒毒现在可大好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没有发现过她寒毒发作,却并不清楚这毒是完全好了还是只是暂时压制了。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敏感,唐轻言不想骗他,但是也不愿意让他早早为自己操心。
于是她飞快地头脑风暴了一番,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已经很久不发作了,偶尔不适只要用你之前给我的玉佩温养一下就行,没有大碍。那玉佩你是从哪里得的,上面蕴含的气息至纯至净,是少有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