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轻点,疼!”林承业眉头都皱在一块,打起疙瘩。
这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动手没个轻重,疼死他了。
钱芸是一个月前嫁进来的,对于婆家小姑子嫁进军区大院,她可得意了,林承业和林清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以后小姑子稍微扶持一下自家,那婆家可就飞黄腾达了。
也因为林清的关系,她给自己父母兄弟做工作,才没有找林家要高额的彩礼。
钱家人的态度,也让钱芸在林家站稳脚跟,林父林母对这个儿媳妇都满意的不行。
平日里儿媳妇对儿子的小打小闹,他们也不会干涉。
钱芸心疼的摸了摸林承业受伤的地方,“怪我,见到妹妹妹夫回来太高兴,一下子忘了轻重。”
见媳妇眼中的愧疚,林承业心中得意,都说他被媳妇拿捏的死死的,可媳妇不是也被自己拿捏着吗!
“没事媳妇,已经不疼了!”
“妹夫疼妹妹,我也天天晚上疼你。”最后一个疼字他是凑到钱芸耳边轻声说的,那语调微微上扬,可和前面的疼字含义不一样。
这下钱芸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迅速蔓延到脖颈。
这么多人,林承业居然拿那种事来开玩笑,被公公婆婆和妹夫妹妹听见,她钱芸还要做人吗!干脆不理他了。
其他人没听清楚,可林承业小瞧了魏宴白的耳朵。
战场之上,一点轻微的声响,就能决定生死!
魏宴白这些年对耳朵的灵敏度可不是白训练的,
对于林清大哥的不正经,他装作和其他人一样没听见,不露声色。
“怎么没见林清二弟?”魏宴白转移话题。
一说起这个不争气的二儿子,林父气就不打不处来。
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跟在不好的人后面混,高中也考不上,指望着自己两口子养他。
要不是怕他下乡饿死在外面,才给他买了个烧锅炉的正式工工作,这逆子还满脸不情愿,说给他大哥就是机械厂的工人,自己就是烧锅炉。
指着鼻子骂他们偏心。
有个工作也不好好干,一有空就跑外面鬼混。
“家旺约他朋友出去玩了。”林母讪讪的说。
林清这几个月虽然回来的不多,但对那个好吃懒做又眼高手低的林家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哪怕是刚嫁进门的钱芸,虽然她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林清对她的印象都比林家旺好太多。
“二哥肯定又和他狐朋狗友混一起了。”林迪冲着姐夫告状。
林家旺从小到大就喜欢欺负林迪,比如分到林迪手上的吃的用的,刚开始靠哄骗,后来见林迪精明了,就直接明抢。
自从有了那群狐朋狗友,还带他们一群人围堵过林迪……
“妈,如果我办婚宴那天,林家旺要是敢让他那群朋友来家里,别怪我不给他留面子。”
林清提前给林母打招呼,上次大哥的婚宴上,林家旺就干过这事,一场婚礼被一群人搅的几次差点冷场。
他林家旺搅和大哥的婚宴,当事人都不说话,她自然不伸头去管,但要是他有那个胆子在自己的婚宴上闹笑话,到时候要说亲弟弟可没有,她可不会轻饶。
“他这次敢带人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林父想起上次老二差点搅黄了老大的婚宴,也是一肚子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