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力夫兢兢业业的跪在殿前。
宋行止起身,指尖捻着被呈上来的药材,想着在里间安静午睡的人儿,眸光微动。
“确定没有什么后遗症?”
荆力夫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上前跪了两步。
“禀王爷,卑职方才已经查探过了,所幸这位姑娘只抿了一口,经过昨夜……已经无碍了。”
宋行止被牵动的心,这才放下。
“如此更好。”
他盯着盒中的药材,示意人往前来。
“可识得此物?”
荆力夫壮着胆子往盒中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
只因盒子里装着的,正是那位姑娘所中的那味毒草的原身。
他心里暗暗吃惊,果然还是摄政王手段了得,能在段时间内寻到这种毒草,还这般完整。
“按照昨夜她中毒的比例,配制十倍。”
荆力夫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十倍?这样的剂量,足够杀死一头成年野猪了。
不知道这位主让他做什么……
殿间又进来两个黑衣人,端着托盘。
他余光瞥了一眼,一盘全是足金,另一盘,则是一张折叠好的纸张。
“王爷……”
宋行止示意他先打开盘中的纸张。
他颤着指尖去拿,打开的第一眼,额间的冷汗就流了下来。
当着宋行止的面,毫不犹豫的将那张纸吞入了腹中,随后诚惶诚恐的朝着宋行止磕了个响头,接受了那盘黄金。
“愿为王爷肝脑涂地。”
十倍剂量的焦稚子很快就配好,荆力夫留下为穆弦思调养身子的药方后,就退了出去。
宋行止示意黑影去办,“今晚,本王就要看到效果。”
“荆力夫?”
男人看着桌上为穆弦思调养身子的药方。
“暂且留着他。”
荆力夫此人,倒是有些意思。
哪怕他猜到了自己要对谁动手,也毫不犹豫的去做。
说明此人,对太和殿的人恨之入骨。
作为臣子,为何对君主有如此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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