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想不通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直到他看到了这一幕......
一条蜿蜒几十公里的流水线，出现在林枫的眼前，流水线的另一端被隔绝神识的材料掩盖，让人看不清原材料从何处来......
而在流水线的另一端，一支支压缩成液态的灵气，被装进一只只小玻璃瓶，再被机械手包装成箱。
放眼看去，这样的纸箱，整个仓库里堆积成山，另外还有一台台自动驾驶的车辆，将这些纸箱拉走......
林枫曾经试验过，这样一瓶液态灵气，就相当于上千枚的上品灵石所蕴含的灵气。
哪里来的这么多灵气？
就算把仙界抽空，恐怕也没有这么多的灵气......
“你们能制造灵气？”
这是林枫看了几个小时之后，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牛头天神立刻躬下了身子，低声回答道：“灵气产生于天地之间，是最纯粹的能量，我们研究了无数年，也无法制造出来。”
林枫皱了皱眉，低沉的问道：“那这些灵气是哪里来的？”
“回大人，这是主神的馈赠，我们不敢询问。”
“哦，原来如此。”
林枫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再有结果，但这个答案，却让林枫心头一紧。
仙皇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如果他有无穷无尽的灵气，那仙界的实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羸弱。
仙皇做不到，可是“主神”可以，难道仙皇不如“主神”？
林枫想了想，便丢掉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如果仙皇不敌“主神”，那“主神”也不会和仙皇玩这种消耗战的游戏，魔界大军早就踏平仙界，也不会再有自己的成长时间。
杀不掉仙皇，就算灭掉了整个仙界也没有用，因为仙皇也能杀入魔界，杀掉除了“主神”之外的所有人。
这样的战争，只有无止境的消耗对方，等待“时间”去杀死最顶层的战力，让其再也没有后来者，才算真正的赢！
仙皇能活多久，人族就能平稳多久。
这时候，林枫才明白仙皇和老君这样的战力，对人族有多重要......
不对，人族不只他们两个，还有曾石，还有林长生，还有那个唐天赐的真身，除了他们五个，还有另外一个自己......
算一算，自己知道的，达到“九霄”之境的人族应该有五个半，这半个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他现在在哪有？他有没有重临“九霄”？
想到这里，林枫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古神星的那幅壁画。
九对九，那是一场什么等级的战斗？难道那一场战斗，就是两大阵营的巅峰之战？
两个阵营，十八个“九霄级”？
祖龙、人皇都战死了，还有前世的自己，他的战力那么强，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这幅画里？
林枫越想心里反而越乱，很多支离破碎的细节，还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逻辑闭环。
而想要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除非找到另外一个自己，或者自己也能踏上“九霄”，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