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
陈默说完给了曲谱给她看。
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歌好曲也好。
为了更真切的听听曲子，陈默拿起了吉他，弹奏起来。
楚淄听得很认真。
旋律动听入耳，歌词动人心旋。
“这歌很适合你的声线，送你了。”
楚淄还没有反应过来，不一会开心地扑到陈默的怀里。
开心地大喊道：“陈默，你真好！”
“诶诶，注意一点形象啊，当我们不存在啊。”
训练室的门口突然站了几个文工团的同事。
有人故意拿手遮住脸，眼睛的位置却露出来。
楚淄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
才发现自己在陈默的怀里，“腾”脸立刻通红，窘迫地解释道：“我一时太激动了，你们不要乱想。”
“恩，我们从来不会多想。只是羡慕嫉妒恨！”
“怎么没有人给我投怀送抱啊！”
“对啊，温香软玉在怀，羡煞旁人啊！”
“好了，你们就会乱说。”陈默打断他们的打趣。
不然楚淄的头要低到胸口上了。
她又不好意思反驳，只好陈默出手。
不一会儿，她恢复了神态，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这几个家伙，去了录音室。
还是那里清净。
陈默点了点头，继续练习吉他去了。
休息的时候，陈默接到妈妈的电话。
她在家里附近饭店又找到一份服务员的工作，工资不高，但每天上八个小时就可以了。
环境还不错，她已经试工了两天，挺喜欢这里的氛围，打算做下去。
陈默只能让她多休息，别太累就行。
并不要求妈妈什么事都不做。
他并不觉得做服务员是丢人的事。
凭借自己的劳动力赚钱没啥丢人的。
想到之前找的侦探，每天都会给自己报告调查情况。
侦探慢慢排查了一些地方，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钱运来。
那个侦探经验很丰富，之前那所学校，查出来是钱运来的女儿在那里。
肯定是偷偷去看过。
有软肋就好，陈默不怕他不承认。
之前的瘦猴也给了侦探消息，反正多方面一起下手查。
就不信翻个底朝天，会找不出证据。
明天休息，陈默听说宝利地产的工地要复工了。
他想去看看。
或许那些工人能提供一些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默就到了宝利地产的工地，远远就听到一片繁忙的嘈杂声。
看来那次塌楼没受什么影响，人家工地就正常运行了。
只有陈默的爸爸倒霉。
他忍不住握了握拳，手上的青筋爆出来。
眼神狠厉地看了几眼宝利地产的铭牌。
不要让他抓住把柄。
他就不信宝利地产做了这么多工程会没有什么黑料。
走着瞧。
从偏远的侧门进去了工地，陈默特意穿着很旧的衣服，看上去不会那么突兀。
干活的工人没空理他。
陈默也不打扰，就呆在一旁静静看着。
突然有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中年男，“你是不是陈老六的儿子？”
“对，你认识我爸？”
“这工地上的工人都认识他，只是没见过你。看着有几分像。”
“听说你爸爸受伤了怎么样？”
“昏迷在重症室抢救了几天，后面又住院了半个月左右吧。现在还在养伤。”
“恩，捡回一条命也是万幸。”农民工苦笑道。
被现实的生活磨灭了希望，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些事实。
陈默都可以感受到他们心底的那种悲凉。
反正怎么过都是这样过了。
没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