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郎是小公主就好了,朕想了百八十个名字都是小公主专用的名字,要是朕给大郎取个女娃名字,小胖莲会不会不理朕了?】
【还是别了,随便找个好听的诗词凑合凑合吧,李商隐的《锦瑟》就不错,不过大郎叫一弦好呢,还是叫一柱好呢。】
... ...
乐殊深情凝重,只是听了寥寥几句,瞬间觉得额头有些痛。
她不应该对赵祯寄予厚望,这是她的错。
虽然李商隐那首《锦瑟》很不错,里面的诗句也好听、有韵味,但乐殊始终没有办法将这首词与大郎联系在一起。
赵祯如果真的给大郎取名“一弦”、“一柱”,自己该用什么法子阻止他呢?
是用空城计,还是用美人儿?
或者是说(shui)服那位总是喜欢脑补的男人?
真的好难。
“殊殊,朕给大郎想好名字了,大名小名各一个。”赵祯轻声唤着乐殊,他眉眼弯弯,面上深色飞扬,恨不得立刻跟心爱的女子分享这个好消息。
该来的总会来的,乐殊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耳朵被虐的准备。
“嗯?快来说说。”乐殊看着赵祯脸上的笑容,也回之一笑,不过心中根本不期待赵祯能够取出什么好听的名字。
“稍等,等朕坐下喝口水后,再与殊殊细细说道说道。”
赵祯卖着关子,从腰间拿出折扇轻轻摇晃着,甚至对着乐殊露出了折扇上的“天下为公”四个大字。
瞧着赵祯如同赵大爷一样,乐殊忍不住感叹。
不愧是官家,这摆谱的架势,赵祯称第二,整个大宋境内无人敢称第一。
亭台外,花瓣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舞飞扬,稍稍几瓣桃花恰巧吹落到了亭台中,甚至落到了乐殊的肩头上。
“殊殊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将桃花弄在了衣服上,幸亏朕在这里,可以为你拂去这些落花。”
赵祯眼尖,一瞧着乐殊身上落上桃花后,起身向前,三步并作一步冲到美人儿身边,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甚至想要趁着这个不常见的机会与乐殊多多亲近。
乐殊:.....她哪里不小心了?明明是风将这些花瓣吹到自己身上的。
“无碍,我自己拂去便好。”
离着美人儿这般近在咫尺,要看能够讨到稍些好处,赵祯才不愿意放弃呢。
他强硬地握上乐殊的手腕,轻轻地在美人儿滑嫩的手背上捏了捏。
“这点儿小事,应该朕来帮你,毕竟圣人说过,妇为夫纲,朕是你的丈夫,有义务帮妻子做一切事。”
这赵大爷的歪理一套接一套,甚至将三纲五常自觉改变成了丈夫应对妻子该尽的义务。
如此好男人,若是让人将这些语录汇聚起来编成书册,恐怕会风靡整个汴梁。
名字乐殊都为赵祯想好了,就叫《大宋好男人:官家甜死人不偿命的哄妻语录。》
为什么书名这么长?如此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世人这本书的具体内容,也并不存在什么虚假宣传。
甚至还可以让大宋百姓走进他们官家的心灵世界,从而提高官家的威严。
“你是官家,你说的算。”乐殊笑语盈盈,转而扭头望向正在拂落花瓣的男人。“不过,我还是好奇,你为大郎取了什么样子的名字?”
赵祯一顿,红着脸诚实道。
“赵一丁....小名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