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幼时在佟府时就想着,以后要赚很多很多银子,然后一直守着殊殊。”
“没曾想,朕一直想打跑的狼,竟然是朕自己。”
玄烨宠溺地摸着乐殊的脸颊,他们二人的缘分,是从幼年时就定下来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只是可惜了,他这么多年一直防着乐殊被野男人拐跑,没曾想野男人竟是康熙帝自己。
盼望了多年,才成功的让榻上这位有着倾国倾城绝美容颜的少女成了自己的妻子、大清的皇后,玄烨岂能这么容易放过乐殊?
嗅着少女特有的馨香,玄烨轻闭双眼,倏尔又睁开了眼睛。
“殊殊...朕的皇后。”男人低沉着,情意早已遮掩不住,玄烨竭力隐藏着他所有的野望。
他可以在别的时候都听乐殊的话,但在榻上,乐殊得听他的。
瞧着窝在怀中的少女,玄烨眼底埋藏着宠溺,他喉结滚动着,轻抿着唇角。
此生此世,他绝对不会辜负乐殊。
......
许久...
玄烨紧紧地抱着乐殊,低头抹去少女眼尾的泪珠后,眯着眼睛望着早已沉醉的少女,他垂着眸子,嘴角噙着笑意。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带有溺人的温柔“希望夫人争气些,早日怀上咱们的孩儿。”
“然后....让他替朕守着大清的万里河山,朕只守着殊殊。”
帝王最注重的不过是万里河山,甚至为了手中的权力,不惜花费重金遣使臣出海运输长生之药,只为将皇位、权力牢牢地握在手中。
都说帝王是孤独的,除了权力以及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们一无所有。
玄烨并不想被皇位桎梏一生,他可以为大清谋求盛世,但这并不是夺走他与乐殊享受一生的理由。
“好...”
虽然没有听清玄烨说的是什么,乐殊迷迷糊糊地应着。
她羞赧地推搡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声音柔柔糯糯的,勾人心魄。
正如玄烨所说的那样,夜很长,也很美...
喜房中的纱帐被风吹的低垂轻晃,皓月透过窗户在窗台上撒落着银晖,草虫低鸣,月色溶溶。
“玄烨此生,绝不负殊殊。”挑着美人儿的下巴,玄烨俯身在乐殊耳畔低语着,丝毫不给乐殊后悔的余地。
榻上的美人儿轻轻点头,她好像除了点头,再无其他的法子。
只不过为何眼眶泛着泪光,也只有乐殊自己明白。
从未有人告诉过她新婚之夜竟然会这么累。
路是自己选的,怎么着也得靠自己硬闯出去。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与情欲涌上心头,乐殊略带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玄烨的名字。
玄烨俯身轻吻着怀中的美人儿,低磁的声音在乐殊的耳畔萦绕。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