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银山墅被低迷的气氛笼罩着,直到——
许愉给成天打了个电话。
成天咋咋呼呼把手机拿到祝今晏面前。
祝今晏眉心微蹙,“你接到她的电话很自豪?”
成天瞬间萎了,呜呜呜晏总三十七度的嘴巴怎么说出那么误解人的话?
下一秒,祝今晏滑动了接听。
许愉轻快的嗓音响起,“成天,出来陪我玩啊?”
“哈??”
“你有事不方便?”
“哈???”
成天大写的不解。
祝今晏往后一靠,气场冷漠,扔给他一个眼神: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
成天垂眸,觉得自己下半身凉凉的,两条腿好像没什么知觉。
“许愉小姐,你缺人陪你可以找晏总!晏总这几天都休假,有的是时间陪你。”
成天欲哭无泪,他一个人承受了好多痛苦。
许愉道:“我干正事,记得当初和你说的祝今晏被祝柏炎陷害的事吗,我找到了那个女佣的住所,咱们偷偷抄了她的大本营。”
“这事?”成天表情轻松下来,暗暗吐出一口浊气。
祝今晏偏头望向别处,眼底浮现淡淡的笑意。
许愉啊许愉,原来那么喜欢他。
许愉没听见回答,催促道,“能不能出来?”
“能!!!”
那必须能啊。
……
九点半,市中心,成天和许愉会面。
许愉嘴里咬着棒棒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葡萄味的,递给他,“吃吗?”
“再多给一个呗,我带回去给晏总。”
“??”许愉眼神古怪,“你不会跟他说了吧?”
成天撕开棒棒棒包装,理直气壮点头,“晏总啥事不知道?”
“……”
这话给许愉弄沉默了。
算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许愉招手拦了一辆车。
上了车,许愉才说,“其实那位涉事女佣,已经被祝柏炎保护起来了,但她家人没有,我早上跟她母亲见上面了。”
“许愉小姐,你做什么了?”
“嗯……我用她妈妈的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吓唬她。”
以家人威胁。
成天竖起大拇指,“许愉小姐,你跟着晏总学坏了。”
“这种简单的办法,根本不用学。”
“是是是是。”
司机眼神复杂。
女佣的家里住在京城老破小,治安管理一般,许愉他们赶到的时间很巧,一进小区就碰上戴着口罩墨镜,左顾右盼离开的女人。
瞧着女人的身形就像那天的女佣。
许愉吩咐成天,“就是她。”
成天出击,捂着她的嘴巴又扼住手腕,拖着她到了一个人少僻静的地方。
女佣吓得哭鼻子,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了,让二爷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说的。”
“这就求饶了?”许愉笑吟吟走过来。
女佣认识许愉这张脸,在瞻园两人还对峙过,瞳孔骤然一缩。
她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起身想跑,又被成天推搡在地。
“你想利用我替祝今晏洗白吗?我不会帮你的。”
许愉举起手机录像,语气不慌不忙,“洗白这个词用得可不对,祝今晏可没有推秋甜下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