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秘书通话完后,许宏志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正当许宏志满心烦躁,思考着对策时,一台黑色宝马缓缓驶入到他家联排楼下。
黑色宝马车内,头戴棒球帽,身穿pols衫的余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别墅二楼,随即拨通许宏志的电话。
“我,余良,在你家楼下。”余良直截了当地说。
“你不在谭星吗?咋来我这了?”许宏志一愣。
“全国各地到处跑呗。”“余良含糊一句,话锋一转问道,“最近挺头疼的吧?”
“是挺烦躁的...我下来接你。”许宏志语气疲惫地说了句,挂断电话后,穿着拖鞋下楼。
不一会,许宏志打开别墅铁门,指挥余良把车停好后,拽开车门,上了车。
“不上去坐会啊?外面有点冷。”许宏志搓着手,问。
“不了,你那些小老弟都在家吧?人多嘴杂。”余良摇摇头,回了句,沉默一会后,一边给许宏志散烟,问道,“啥情况啊你这?我听到消息,你被沈天和一回合逼的,现在都准备吃安眠药了?”
余良话里不无调侃的意思,但此刻的许宏志可没意思开玩笑。
他点点头,脸色难看。
“呵呵,说说看,事情到哪一步了?”余良拿着点烟器点上火,笑着问道。
“...杜松你知道吧?这狗东西叛变了...”许宏志脸色阴沉地将事情前因后果有选择性的大致说了一遍。
“就你现在这个局面,沈天和要真能从杜松嘴里抠出点东西,顺着杜松就能摸到张秘书,张秘书是杨市长的人,只要张秘书出事,你和杨市长就危险了。”
许宏志脸色难看,这些道理他都懂,现在最让他头疼的是怎么平息这个事儿。
“道上玩,没有谁出生就当大爷,该当孙子就当孙子,我建议你找个机会约沈天和出来喝两杯,认个错...”
“你让我给那逼崽子认错低头??”许宏志攥着拳头,棱着眼珠子质问道。
余良眉头微皱:“这是成本最低的缓和关系的办法!人活一世,谁踏马还没低过头啊?你觉得你现在有点名头,是个体面人,可你踏马没看见,荣和这段位了,还成天跟个三孙子似的到处求人呢。”
许宏志脸色阴晴不定,没吭声。
余良可能觉得这话重了,思索一会,沉吟说道,“宏志,我话比较直,你别在意哈。”
许宏志阴着脸沉默半晌,问道,“姓沈的这个孙子掐着我命脉,我现在找他,他未必...”
余良像是早算准了许宏志会低头似的,闻声说道,“这事儿我来办,我找中间人...”
...
当晚,许宏志数次拨打沈天和的电话,但沈天和压根没接。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沈天和与杨崇贵王康等人乘车来到第三看守所。
“吱嘎!”
三看大门对面,沈天和等五六个人刚下车,就看见迎面马路边停着的两台黑色雅阁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七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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