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蚌,总是最美的,这是其一。
其次是周理憋太久了。
每天不是在黑网吧里打游戏,就是回楼上看录像带。
顶多找个上门,还得遮遮掩掩。
他这一天不出门,就浑身难受,憋半个月差点憋出精神病了。
…
大友烤鱼大排档门口。
“哥,大哥,就这家吧,我实在走不动了。”二胖拽着大宾的胳膊,指着路边的大友烤鱼说道。
最近几天,好不容易偷了几个电瓶卖了,发了一比横财,二胖就拽着大宾,死活也要拉着他请客放点血。
“这家口味不太好吧?”大宾瞥了眼烤鱼大排档,皱眉说道。
“口味?那绝对没话说,不信你问狗蛋,我们来过,狗蛋对不?”二胖拍着狗蛋的肩膀,使劲眨眼睛。
大宾脸都黑了,“你踏马找他问个卵?他除了阿巴阿巴还能说什么?”
“呵呵,真没骗你,口味好。”二胖笑笑,指着大友大排档大门说道,“我来过,这里熟,八块钱包干,满满一桌。”
“真只要八块钱啊?”大宾狐疑道。
“走吧,真的!”
二胖有点烦了,拽着大宾衣领子,软磨硬泡的总算把他拽进了大排档。
两分钟后,当大宾三人在大排档外边帮着老板收拾桌子时,大排档门口,爆哥三人也在小声交流着。
“爆哥,娘卖麻皮,古都半个月里,连个鬼养子都莫看到,何噶搞咯?”药罐子低声问道,表情悻悻。
“天天跟个女咖师傅样,叨叨叨你烦不烦?”爆哥有点烦他,瞪了他一眼。
“就是,爆哥说的有道理。”眼镜仔梳着贴面皮的七分头,字正腔圆的嘀咕道:“三十万能花两三年了,急什么?”
“古钱也莫是白搞得啊,事莫办成,别噶也要找麻烦啊,能担出三十万,能是小脚吗?”药罐子习惯性的吸了吸鼻子,说道。
“沉到气,慢慢搞,莫得事!”爆哥捏着鼻子说了句,随即指着桌上的烤鱼说道:“恰饭,先恰饭。”
隔壁桌上,付倩倩与打扮得清爽利落的王青青和她的女性朋友坐一桌,三个女人一台戏,互相也认识,刚一碰头,就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停。
王青青捋了捋垂落的刘海,白皙的脸蛋上泛着笑意,问道:“倩倩,你不说一个电话两百个男人等着你宠幸吗?人呢?就这?”
付倩倩稍微有点尴尬,“满口虎狼之词,什么叫宠幸啊?”
“倩倩,你还会脸红?这不是你作风嗷?”坐对面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穿着粉色卫衣,模样娇媚的女孩调侃说道。
“好吧,我其实吹牛了,就叫了一个。”
付倩倩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边说着,她探头望向临近傍晚、川流不息的马路。
周理出门时,给她发了信息,她收到了。
“等谁啊?”王青青问。
“等一个傻逼。”付倩倩嘀咕着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