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赌徒越来越多,但声音越来越小。
很多在其他桌玩的酣畅的独特也放下手里的牌,凑了过来。
“一局67万,真玩啊他们?”一个穿夹克外套的青年小声问旁边人。
“那可不,筹码都码上了没看见?”
“到底咋回事?咋玩这么大?”
“管他呢,我就操心我的华子,呵呵,今天拿了三包了。”一个穿棉拖的小年轻笑嘻嘻地回道。
“呼啦!”
荷官拆开一副崭新的蜜蜂扑克,去掉广告牌,随即把牌推向赌桌中间,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两位请验牌。”
这一次,蒋天华的左手终于抽出来了,他撸起衬衫衣袖,拿过扑克牌,随意地抽洗了洗,然后拿了几张牌,又是背光看,又是摩挲着牌的厚度啥的。
总之捣鼓了能有两三分钟,随即点点头,把牌推给刘松。
刘松点上烟,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赌桌中的牌,“不用验,你洗还是我洗?”
“你洗吧!”蒋天华回。
“那我就洗了!”
刘松拿起扑克牌,像是杂耍一样,伸手猛地一拍赌桌。
随即一把抄起弹至半空中的牌,然后右手与左手同时弯曲,用手掌的挤压力使得手里的牌一张张呈弧形飞出,弹射至左手。
“唰唰唰唰!”
洗完后,牌交给蒋天华。
蒋天华微微一笑,随意抽了抽,就把牌递给荷官。
荷官手心满是汗水,接过牌后,刚要洗牌。
刘松一直盯着蒋天华的手,这时,突然出声喝道:“等下。”
“咋的了?”蒋天华一愣。
周围赌徒也皱眉,但没吱声。
“一会洗牌还得切牌,太麻烦。”
刘松面无表情地说着,目光灼灼地盯着蒋天华:“咱别弄这么麻烦,就每人盲抽三张牌,比大小算完事,如何?”
蒋天华摩挲着下巴,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刘松的手腕,半晌,问道:“盲抽可以,但前提是,咱们比千术,还是比运气?”
“有区别吗?”刘松问。
“比千术,就不能搜身,监控摄像头也就不作数,如果比运气的话,那就别玩路子?”
刘松眼睛骨碌碌转了转,挺鸡贼地点头道:“那就比运气吧。”
蒋天华眉毛一挑,扭头看向沈天和。
沈天和目光与他交汇,思索两秒后,扯着脖子说道:“那就比运气呗,兄弟们,都做个见证哈!谁要出千玩路子,规矩不用我多说!”
“这话说的,小天,大伙都看着呢!”
“快抽牌吧!大伙都看着,做不了假!”
众赌徒应诺。
“那就开始吧。”沈天和微微点头,看了蒋天华一眼,说道。
“嗯。”
蒋天华微微点头,见刘松刚要去抽牌,蒋天华立马站起来,猛的一拍桌子,吼道:“等下!”
“又咋的了?”众人不解。
刘松眉毛一挑,额头微微冒汗。
蒋天华右手一指刘松,“不用比了,他已经输了,手腕里藏三个A,和235共六张牌!大伙要不信,数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