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姑娘看不上浩儿,她还有擎儿呢,绝对比浩儿靠谱!
司徒夫人边在心里盘算,边拉住楚心悠的手,“孩子,得空去阿姨家玩,阿姨有个女儿,跟你差不多大,你俩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楚心悠微笑着点头,眉眼弯弯,鹅蛋脸白里透红,唇瓣似春日桃花,粉嫩饱满:“多谢夫人厚爱,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徒夫人越看越满意,都说相由心生,这张芙蓉面,既不清汤寡水,也不妖娆美艳,不施粉黛便如此水灵清透,可见其心地一斑。
“好、好,那阿姨先走了。”说着便拿过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张请柬:“明天记得和你哥哥一起来,让阿姨好好尽一回地主之谊。”
楚心悠双手接过请柬,除了点头她就只能点头:“多谢夫人,晚辈一定到场。”
司徒夫人笑着点头,随后扶着司徒浩然离开。
她坐进车里时还在感慨:“这姑娘实在太合我心意了,都说好女旺三代,要是她成了我儿媳妇,家族必定兴旺。浩儿,你怎么看?”
司徒夫人转头看向司徒浩然,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只见司徒浩然双手捂着腹部,整个人都快蜷成虾米了。在这个角度,司徒夫人只能看见他的侧脸,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紧咬牙关,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淌。
司徒夫人急得不行,一边催促司机往医院赶,一边用手轻轻揉着司徒浩然的肚子。
疼在儿身,痛在娘心。更何况浩儿还忍了那么久,这该受多少罪啊……
司徒浩然已经被剧痛折磨的意识不清了,但他还是强行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眼:
“去 同 济 医 院。”
另一头,俞归和楚心悠目送司徒家的车离开后,两人并没有回老宅,而是去了医院。
路上
楚心悠拿出两张请柬:“俞老板,我来时接到一封请柬,和俞夫人给的请柬一模一样。”
“嗯。”
“所以说——蔓蔓其实是司徒家的小女儿?”
“嗯。”
“所以——你早就知道?”楚心悠诧异道。
“嗯……准确来说是今天晚上才知道。”
楚心悠注视着褪去谦逊恭谨的外衣恢复本性的俞归,眼神复杂。
她有些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构成的?
有时候吧,对她和颜悦色,体贴入微。当然,她知道是因为谁。
有时候吧,冰冷淡漠的不近人情。当然也只限于私下。
还有时候,一言不发,光是坐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孤寂。
瞅着……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