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縢哥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李宥响架住胳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吴波在一边看着李宥响制服滕哥的手法和速度,简直惊呆了。他都没看清怎么回事,縢哥已经跪在地上了。
而被制服的滕哥顿时没了气焰,求饶着说:“李哥,刚才我不是人,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跟着滕哥来的这伙人也被李宥响的举动惊呆了,害怕地提着手里的锤子,呆呆地站着。而刚才吆喝着喝花酒的那位,已经浑身哆嗦了。
“你们是滚还是留着,自己选择吧!”李宥响冷冷地说。
“李哥,您放了我,我们滚,绝对不在您眼前碍事。”縢哥害怕地求饶说。
“滚吧!”李宥响一下子把縢哥扔出去好远。滕哥一个趔趄栽倒了,有两个人忙过去扶住他,滕哥脸见了花,腿也摔得暂时站不起来。
那两个人小声地问滕哥说:“滕哥,咱们真撤?”
滕哥的脸火辣辣地疼着,胳膊也被李宥响架得生生地疼,腿疼得站不起来。想到自己的狼狈样,心里甚是不甘。
他待要说什么,又有人来吃饭了。吴波看到,忙惊喜地迎上去说:“姑姑,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听你爹说,你跟你女朋友开了家饭店,菜的味道还不错,这不带着我的同学和同事来尝尝。”吴波的姑姑吴云霞说。
“哎,我的好姑姑,您真善解人意。我真爱死您了!”吴波看到吴云霞带来的人,激动地说。
“去一边,别把用在你奶奶身上的那套搬来!”吴云霞笑斥着吴波说。
“给人留点面子好不?亏了珏琼不在。”吴波耍娇地怪怨说。
“怎么,滕家涛,又来我们向阳镇闹事了?”跟在吴云霞身后的陆所长看到滕哥狼狈的样子,审问着说。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饭店的老板竟有这么大的人脉?”滕哥惊奇地想着,吓坏了,闹事的想法早已跑到九霄云外了。而跟着他的那些人,也吓得躲在一边,把手里的锤子藏起来。
“陆陆所长,您您别别误误会,这家饭店服务态态度不不好,不不好好招招待客人,还还打打人。”滕哥反咬一口,慌慌张张地看。
听他这么一说,李宥响微微笑了笑,快速闪到滕哥身后的那群人身边,在每个人的肩膀摁了一下,顿时又传出杀猪般的叫唤声。
几个把锤子藏到袖子里的人,顿时锤子从袖子里掉下来。又是几声杀猪叫,因为他们的距离太近,锤子掉下好几个人的脚上。
“滕家涛,这是怎么回事?”陆所长呵斥着说。
眼看事情就要闹大,客房的顾客有的已出来看热闹。有的虽然没出来,也不停地向外探出头。
李宥响忙对陆所长说:“陆所长好,我是新源矿的李宥响,这家饭店是我闺女开的,我能不能先替闺女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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