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脸色的变化十分明显,想来是这针扎的确实有用!
“多谢您,张老!”陈桂花激动的向张老道谢。
看样子,这大夫没准真的是个神医,那夭夭的病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也不会哑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也算是落地了。
天知道她刚才多么的害怕,就怕夭夭真的突然哑了,那她以后可怎么办!虽然她这个做娘亲的不嫌弃,但以后肯定也不好找亲事呀,现在好了,这块大石头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张老笑着点点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我瞧着这小丫头聪明伶俐的模样,怎么也得努力帮她治好这病呀,况且你们还请我吃了一顿饭。”
“不过,她这小小年纪忧思过度,还是要将她心中的忧思排除才是,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又病倒了。种什么瓜,得什么瓜,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不能一味的想着自己得到什么好处,还要想想得到好处的原因和需要付出的东西。”
说着,张老摸了摸自己白白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在场的几个人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没搞明白他在说什么。半晌之后,叶老爹看着叶蝉衣,脸上浮现了一抹原来如此的表情。
“多谢张老!”叶老爹恭恭敬敬的对着张老鞠了一躬,搞得其他人更加的奇怪了,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他们在说什么啊?”叶蝉衣现在已经止住了眼泪,仰起头看着陈桂花的下巴,想问,但想起自己现在说不了话,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王修文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代替她问出了心中所想,“老先生此话何意?”
“无意,无意,哈哈哈。”张老起身收起自己的银针,看了看外面的风雪,笑着说道:“我瞧着外头的风雪已经小了许多,人也醒了,那我就不多待了,告辞!”
留下这句话,他拱拱手就快步往外走去,半点挽留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等人走出门了,叶老爹才回过神去追,但外面的风雪突然又大了起来,在他的视线中已经没有了张老的痕迹,“这人走得也太快了吧,就算是我家冬青都走不了这么快。”
摇摇头,他只能无奈回屋。
他没注意到,在他家屋外面的雪地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再无别人。
“哎,张老走得也太快了,我出去时,他已经没影了,可能是想家心切吧。”叶老爹一进门就开始叹息起来。
“爹,张老他怎么了?突然这么着急,是不是家中有什么急事呀?”陈桂花见他一个人回来,就问了起来。
“许是家中有急事吧,我出去他人已经没影了。无妨,他们这些做乡野大夫的,多是习惯了风霜,下雪应该也难不倒他。倒是夭夭,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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