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玉佛挂坠,绳子用金色和红色的线编制而成,在日光下显得特别的耀眼。不等叶蝉衣拒绝,他已经把东西挂在了叶蝉衣的脖子上了。
“师父...”
叶蝉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求助似的看向王修文。
王修文目光在她脖子上的玉佛上深深看了几眼,最后把目光流转到谢旌的脸上,半晌之后才慢慢的说道:“既是你大师兄给你的,那你就拿着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他说的没错,那玉佛确实不是多好的玉石雕刻,但它背后所蕴含的含义却并不是这么简单。
见师父都点头了,叶蝉衣便没拒绝,摸了摸玉佛,甜甜的笑着说道:“谢谢大师兄!”
“不用客气,谁让我是大师兄呢。”
谢旌笑着起身,摇了摇扇子,推到了后面。
顾北南从他拿出那个玉佛的时候,脸上的嬉皮笑脸就消失了,等人站到身边,他小声道:“那东西你就这么轻易的送人了呀?国安寺的大师不是说...”
“嗯,我有分寸。”
谢旌神情淡淡的,让人看不穿一丝一毫。
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说完了,叶蝉衣的目光停在了刚刚告诉她番椒的少年,“那你就是小师兄吧?”
“小师兄?不是三师兄吗?”月白衣服的少年问道。
叶蝉衣解释道:“三师兄下面不就没有其他的师兄了吗?那自然就是小师兄啊,我是小师妹,你是小师兄。”
这说法都是新鲜,少年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小师兄就小师兄吧,我是月时,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少年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玉牌递了过去,玉牌上还刻着一些繁复的花纹,在最中间的位置刻着一些字,写着两个字,月时。
“好漂亮的玉牌呀,我以前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牌子,多谢小师兄!”
叶蝉衣不懂这些,但旁边的沈时晏却是脸色一变,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月时好像是...他抬头看向月时,张了张口想说话,但见对方的余光正好扫过来,里面带着一丝警告,他只能心里的想法都压了下来。
顾北南看着大家都送了见面礼,心里急得不行,同时也呕得要死,抓耳挠腮的在身上找了又找,奈何他的身上不是飞镖就是什么金疮药,或者是什么蒙汗药,要么就是银子,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啊。
他翻遍全身,气恼的说道:“你们两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告诉要带见面礼,害得我什么都没准备,这不是成心让小师妹看我的笑话吗?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