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镶睿从太学回来也很震惊于此事竟然传了开来,那个穷书生竟然还养外室。
他第一个怀疑是宋长意,但是宋长意宋长意要是知道为何不早说?那天他母亲死了他跟魂没了似的,何况这么巧合,遇上陈修彦,又恰好马匹发了疯,这事谁能料到。
所以宋镶睿又很快将宋长意排除在外。
又派人查了消息来源,下人回禀此事是一位打更的人瞧见的,因为喝了点酒就和人说了出去。
宋镶睿本想派人做掉那个打更夫,却不料那人自知自己得罪了宋府,早就收拾包袱跑路了。
至于那个外室告状一事,宋镶睿瞒不过宋明昭,于是就去找宋明昭商讨怎么处理。
为了不落人把柄,不好直接将那外室除了,做的太明显了。
于是宋明昭派人去封锁了消息,又派人拿了钱两去堵住那个外室的嘴,咬牙交了几千两给大理寺,希望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就过去了。
宋镶睿也不想面对宋欣怡,但想着自己上次这么说,怕宋欣怡脑子转不过弯来,真以为是他干的,还是决定去一趟依仁阁。
宋欣怡此时正喝完堕胎药,肚子正疼的在床上打滚,也不是好说话的时机,他在外面看一眼就离去了。
天黑时宋长意的院落悄声进来了一个人,原来正是带宋镶睿沉迷赌场的福子。
“公子放心,此事我做的干净,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
福子虽说是个奴才但也还伶俐,宋长意还是放心的。
他语气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宽慰福子道:“你母亲的病只要好生调养不成问题,你只可放心。”
福子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奴才谢公子救了奴才的母亲,以后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奴才做的,尽可吩咐奴才。”
宋镶睿院里的奴才福子的母亲生了重病,苦于没有银子抓药看病。
宋长意提出自己可以试试,福子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让宋长意为自己母亲看病,也就是那一次救了他母亲一命。
自那之后福子算是把宋长意当做了恩人,对宋长意言听计从。
郭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依仁阁找宋欣怡,却瞧见刚堕完胎的宋欣怡虚弱的躺在床上,郭氏声泪俱下:“儿啊,你一个侍郎的千金,官宦子弟这么多好儿郎!你怎么就挑了那么个穷酸书生,还做出这么糊涂的事。”
宋欣怡满脸痛苦的说:“娘亲,当时他虽然穷,但他很有才华,他还为我写过很多诗,他.....我也没想到他竟背着我还养外室。”
“我看你是被他下蛊了,他们传讹你们在一起很久了,那你们......” 郭氏一醒来,也没敢问其他人,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她想听宋欣怡亲口说。
宋欣怡心虚的垂下了头,自己的亲生女儿郭氏自然理解,一看这模样心都慌了。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身子可有不对劲??”
宋欣怡低着头小声的说:“已经打掉了?”
打......打掉了???
郭氏差点又一个没忍住要昏了过去。“你这是把自己都交代出去了,你说你将来怎么办?怎么找夫家?”
宋欣怡一时哑言,郭氏恨宋欣怡不争气,又念着她女儿刚堕了胎,只想等她休息几日再说,没坐好小月子可是要落下病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