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在训练营里有什么接触吗？”高警官追问道。
“平常都在一个营里，彼此接触到在所难免，更何况她还在食堂工作。”沈坚白如实回道，“不过说起她，我还是印象比较深刻的，她先后找我要了几次签名，我都签完然后让我的助理交给她了。”
“她是你的粉丝？”
“这个我并不是很确定，因为我给她签名的物料不只有单人照，还有我们团队的专辑或者海报之类的……”沈坚白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而且我们节目组招募的工作人员 的第一个要求，，貌似就是不能是我们的粉丝。”
高警官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小警察在关键的地方做一下记录。
“好的，沈先生。那请问一下，在你看来，程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旁边的律师刚要开口，沈坚白握住了他的胳膊，没让他开口。
她想了想，谨慎地答道：“我们见面的次数真不多，我对这个人真的不是很了解，您也知道，因为我职业的特殊性，除了身边的工作人员，我一般不会轻易和异性有太多的接触的。”
“但是从仅有的几次签名的过程中，我感觉她整个人是比较兴奋的，和之前遇到的那些来要签名的人的状态是差不多的吧。”
“所以，您承认她是您的粉丝了吗？”姜警官直接反问她。
这个问题让她忍不住皱眉，“这个我并不确定，在我看来，来要签名的可能不只是粉丝，还有可能是黄牛，那些人来要签名的时候也很兴奋，但是他们转手就会把东西高价卖出去，这种行为是很不道德的，我们公司也一直在想办法制止。”
姜警官：……
沈坚白换了一个姿势，把身体向前探了过去，盯着姜警官的眼睛，问道：“警官，您问的我都照实回答的，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跟我说一下她到底做了什么伤人的事情呢？”
姜警官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语气沉重的说道：“她捅了江沐十多刀，导致江沐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什么？”沈坚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