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自不待言,日后恐怕有很多事,还得仰仗兄弟你呀。”一号说话不脱离主题。
“应尽之责,兄弟定当竭力。”王道给了一号一个保证。
“好、好兄弟,不知兄弟今天是否还要返回滨海呀,若有闲暇,就到兄长家,让你嫂子给你做顿家常便饭如何?”一号邀请道。
“兄长,还是改天吧。我想小本子和小棒子那边应该有个说法了,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对了兄长,还有一件事,据候柄睿说,那神鼎……”王道把神鼎的秘密跟一号和萧老说了,然后又说道:“擂台之后,我要设一计,让掠夺走神鼎鼎盖的鬼子,把鼎盖送回来。具体的想法是……”
一号听了就说:“兄弟,凡事你就大胆的去做,我不便出面时,就请萧老出面。不过有些事,齐老出面,可能比我跟萧老出面效果会更好。”
一号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又解释道:“当然了,我这么说可不是为了兄弟跟齐家说和呀。”
王道一听,就赶忙说道:“兄长这是哪里的话,对于齐老我是敬重有加的,就是对于齐啸天,我也没有恨。而且我现在还想方设法地哄着我妹妹,让她慢慢地接受齐家,至少是能够接受齐老爷子,也好安慰老爷子想孙女、盼孙女的那颗心呢。至少不能让齐老带着遗憾走,不过这事却又急不得。我那妹妹性格太过耿直,都是我从小给惯坏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那个兄弟,真的不去哥哥家看看?”一号如释重负了,然后又再次试探地问道。
“嗯——,这样吧,我就去兄长家认认门,看看嫂子,然后再赶回滨海,饭就不吃了。下回我们一家三口过来,再一起尝尝嫂子的厨艺。”王道见一号再三相邀,如果再说不去,就显得说不过去了,于是便答应了。
“好,太好了,兄弟呀,你是不知道呀。自从上次你救了我,你嫂子知道了,可是没鼻子没脸的把我臭数落了一顿呢。你嫂子说我不懂事,这救命的大恩,怎么能不当面感谢救命恩人呢?就算恩人回滨海了,难道我们就能装傻充愣了吗?你不方便去,这没办法。可我能去呀,你赶紧的给恩人那边说一声,我现在就去滨海,我必须要当面感谢咱家的恩人。当时我是怎么拦都拦不住了,最后还是我岳父出面说:恩人不辞而别,一定有不方便的事,我们暂时就别去打搅恩人了。等过过、咱让萧老帮着探听一下,得恩人的空,咱们再去。这样你嫂子才算安静下来。”一号先是高兴,继而诉苦道。
“哎呀,真是罪过,没想到小弟一时发个小脾气,竟然惹嫂子生这么大的气,还让哥哥跟着受委屈。得了,今天我一定得当面好好的向嫂子赔礼道歉。”王道故意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似的说道。
“萧老,谢谢您赠刀了。您放心,等这柄刀杀完鬼子,砍到棒子以后,会原物奉还的。也谢谢您的茶,虽然没有我那十几块钱一吨的铁观音好喝,但也不算太难喝。行了,走了,您老多保重,有事就给萧伯韬打电话。”王道一手提刀,一手握了握萧老的手说道。
“走吧,刀用完了也留下吧。我跟伯韬那小子说了,功夫不成不准回家,你这个当大哥,该打时得打,该骂时得骂。”萧老很是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
可是当王道提着刀跟一号走出来的时候,一众随从见了,便立刻如临大敌一般,一个个把手伸进怀里,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王道。
“都别紧张,这位是我兄弟王道,这柄刀是萧老刚刚赠与我兄弟家妹妹王丹、在不久之后擂台砍杀鬼子和棒子的。我的车留下,三号车留下,其他人全部归队。”见一众人紧张的神态,一号立刻解释道。
“首长,这不符合规矩,而且只有一辆车跟着,不安全啊。”一名随从说道。
“呵呵,其实让一辆车跟着,都是多余的……”一号还要解释,王道却插话道:“兄长,还是按规矩来吧,大家各自有各自的职责。就算是精兵简政,也等慢慢来才行的。”
“哦、嗯,好吧。”一号不在说话,而是直接上了车。
坐车是有规矩的。
一般来说,一辆车后排右侧座位,是主座、也是乘车人中身份、辈分最高的乘坐的位置。
后排左侧座位是客位,或者成为二号位,是这辆车中身份、辈分排在第二位的人乘坐的。
如果不是司机开车,而是主人开车来接人,并且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客人应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不能坐到后排座位上。
王道自然懂得这个规矩,所以很自然地坐在了后排左侧的位置。
在车上,一号给家里打去电话,恰好是一号的太太接的,一号就很是得意地说道:“老婆子,你猜猜,我把谁请到咱家来了?”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却听一号又说道:“哈哈,量你也猜不到。告诉你吧,我把你说的咱家的恩人,我的兄弟请家里来了。你也别忙乎什么什么,咱兄弟就喜欢喝茶,你沏壶好茶备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对,咱兄弟这次不在家吃饭,就先认个门,以后有的是机会吗。行了,就这样。”
王道则是一脸羡慕地看着一号,原来威严无比、气势逼人的一号,竟然也有这么和蔼可亲,就像邻家叔叔一般的另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