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都改,全改,明天一早就去改。不、不、不,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今晚全都加班,咱们去改,好不好?”庞建星及时地出声,止住了齐雨娟的发飙。
庞建星可是知道的,齐雨娟发起飙来,那可比十几级的台风还飙的狠呐。
这时蓝洪岳眼珠一转,便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喂,你在所里吗?在呀,这样,你带上姓名更改所需的表格和手续,到你师父朋友的王家小院门口等我,有个加急更名改姓的需要特事特办。”
……
幸福里警务所一通的折腾,到了夜里十二点多,庞建星陪着之前叫齐雨娟、现在改名叫王丹的女孩回到了王家小院。
“娟、哦、不对,现在该管你叫你王丹了,对吧。到家了,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胖哥带着你嫂子和你两个侄女,在饭店摆一桌,庆祝你改名成功。”
“谢谢胖哥了,那点小事就不用特意的谢我了。”
(郑重宣布:齐雨娟从现在开始更名叫王丹了,因为本书情节需要,所以之前不得不叫“齐雨娟”,而现在又不得不叫“王丹”了。还请各位读者朋友记住了哟。)
庞建星要摆一桌,自然不是为了王丹的更名成功,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庞建星之所以要摆桌,主要是为了谢谢王丹今天给他通风报信。
而王丹说的第一个谢谢,则是谢庞建星今晚帮她更名完成。后边说的不用谢,则是说咱是一家人,给你通个风报个信,是件小事,不值得谢的。
因为王丹的事,蓝洪岳和庞建星都没在王家小院里多待。而且此时此刻,也不是他们想多待的时候。正好借着此事,就都走了。
王道给了他们见那位的机会了,又把他们介绍给那位,就已经足足地够了。再多待,就是自讨没趣了。
蓝洪岳是径直回到自己家的,一进门就冲他老婆喊道:“亲爱的,给我整俩菜,然后你陪我喝点。”
兴奋不已的蓝洪岳破天荒地叫了声“亲爱的”,更是破天荒地要老婆陪他喝酒。
蓝洪岳的老婆本已洗漱好,准备睡下了。只是丈夫、儿子都还没回来,不放心,所以就穿着睡衣靠在美人榻上看电视呢。
这一听到蓝洪岳的话,那是满脸的惊讶啊——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啦?多少年了,除了偶尔叫自己一声“老婆”之外,多数时间喊自己可都是“喂、喂”的。还有都这么晚了,竟然还叫自己给他整菜,还要自己陪他喝酒,这是抽的什么风呀,啊?
蓝洪岳的老婆姓慈名安珊,慈这个姓非常少见,据说她家这一支是起源于东北、源自于满族。
慈安珊原本是滨海某大学的教授,现已退休、赋闲在家。平日里也就是看看书,练练书法,然后就是给蓝洪岳父子俩做做晚饭。若是父子俩晚上都有任务,那么她则是随便对付一口了事。
所以听到蓝洪岳的喊声,慈安珊也是很兴奋。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是碰到了天大的喜事,蓝洪岳绝对不会如此疯狂的。
而蓝洪岳的儿子蓝冰,则是庞建星特意交代,让他不用继续值班、早点回家的。
蓝冰到家时,慈安珊刚好弄好几个菜,正拿着一瓶酒往餐厅去呢。一见门开了,儿子回来了,就赶忙说道:“你不是值班,晚上不回来了吗?这是——”
“妈,您还没睡呢?我本来是值班来着,可我爸一个电话,就让我们整个所忙乎了一晚上。完事了吧,我师傅又跟我说,不让我值班了,让我赶紧回家,还说我爸有话要跟我说的。”蓝冰,就是之前给王道办身份证的那个小警员,也是蓝洪岳的儿子,如今已经是幸福里警务所的所长了。
“嘿,今儿可是怪呀,先是你爸一进门就嚷嚷着让我给他整俩菜,还要我陪他喝两口。这会儿,你又让你师傅给赶回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呀,让你们爷俩怎么这么反常啊?”慈安珊说着,就把酒瓶放到餐桌上,随手从餐边柜里拿出三支酒杯。
“坐,都坐啊。而且在我说完以下的话之前,我还得嘱咐你们几句。这一是,我的听完,要放到肚子里,不许跟任何人说。这二吗,就是你们,不是、是咱们以后必须的要对庞大胖子一家好。以后庞家不论何时何地何事,咱们一家都必须当自己家的事来办。”蓝洪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把酒瓶子递给了蓝冰,同时说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你说话怎么神神叨叨的呀?”慈安珊拿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看着蓝洪岳,表情十分的不肖地说道。
“你也把酒倒上,来,咱们一家三口先碰上一杯,”蓝洪岳先是指着蓝冰的酒杯说道,随后又端起酒杯,跟慈安珊碰了一下,又跟蓝冰也碰了一下,然后来了个一口闷,之后才说道:“你们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哦、这事跟你妈说,她肯定不知道,但是儿子应该知道的。”
“不是,爸、你究竟想说什么呀?你要是没正事,我可去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