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柔然将羽化升罢免,新选举升通部落升枝肃任联军总督统,派遣使臣凡季赶往秋城,与郭子毅谈判,双方争议不断,分别为两朝利益据理力争。
郭子毅默默不语,别天丞拍着桌子喊叫,“遂、凡、柳、辉、拖五城,本就是我朝疆域,你国为何不归还?如今我朝战胜,理应拿回属于我朝的一切!”
柔然使臣凡季怒不可遏,“你新朝旧五城,破败不堪,农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幸得我国大兴仁义之政,修水利、开荒野,才有了好日子,应当你等归还与我国才对!”
“不知羞耻,侵吞我朝土地,蚕食数百里土地疆域,如今又无端挑起战乱,欲要占领我朝,柔然作何解释,又该如何补偿?”
凡季说道:“我国可赔偿银两四千万,粮食一千万,新朝只需交还五城,柔然与新朝重归于好,绝不再犯!”
丙吉大笑:“你柔然欺我新朝太盛,五座城池,一座都不让,你还需赔偿银两四千万,粮食一万斤,方才罢数!”
“旧五城可不能比如今新五城,况且辉城更不能比秋城,你新朝如今大胜不假,可若是再战未必能够取胜,我柔然化纤、升通均未参战,实力尚存!”
别天丞说道:“我新朝之要求,相信你等皆已明了,五城不让,柔然还需赔款,其他之事勿要再议”。
凡季哼了一声,愤恨不已,拂袖而去。
夜里,白月召集众人聚集一处商议,率先说道:“柔然必不肯将秋城交付新朝,大抵是拿辉城交换,再补些银两”。
丙吉点点头,“天子的意思,新占五城决不能让,其他随便谈”。
黄巨沉说道:“秋城必不能让,此城与羽城遥相对望,乃是战略要地”。
郭子毅点点头,“我也是正是此意,除了这一条,其他天丞随便谈,若是决裂,我便出兵收取羽城”。
天丞说道:“五城已经牢牢掌握在在我们手中,况且柔然总督统已然更换,升枝肃乃是升通部落,和平派标杆,他的话必定能够同意!”
黄巨沉问道,“五城新得,想必奸细众多,子毅当需堤防。”
子毅说道:“巨沉提醒的是,我已将各城高级政官逐个调换,还安插了众多精明强干之人,于中打探,若有消息会直接汇报给柴荣,他与野独、符节在五城边界带军巡逻,监管沿途各城,确保万无一失”。
黄巨沉点点头,“那便好,我听闻升通与乃秋一向不和,可有此事?”
天丞说道:“确有此事,两部矛盾已有多年,乃秋部落与升通本就是一族,宗教相同,升通为主家,地域极其广阔。”
“乃秋尚武,将宗教修改,信徒较多,升通爆发内乱,乃秋攻占数城,羽化升于中调停,缓和了矛盾,乃秋夺取我朝数城,移居在柔然南部,才有了之前柔然的形势”。
黄巨沉感叹,“原来如此,乃秋大败,升通不愿相助,原来有此缘由”。
“正是!”
次日,继续谈判,柔然使者凡季改口,要秋、遂二城,辉城想让,无论如何沟通绝不改口,双方僵持不下。
郭子毅大怒,“要战便战,大丈夫岂能惧尔等宵小!左右,与我叉出去!”将柔然使团轰出秋城。
柔然与新朝和谈破裂,郭子毅发信前往皇城,信中详细询问谈判应当如何进行、之前自己舍命奋战却遭朝中奸佞小人妄议之苦,五城应该如何部署兵力、安置百姓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