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希仁手持长剑,身披重铠,在胡城城主府外来回踱步,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我有急事要见帮乌将军,快传”。
“希仁大人,帮乌将军还在休息,现在不方便打扰!”
希仁大怒,“事关我军生死,颜烈大人部队就要被郭君威吃掉了,让开,快让开”,说着便推搡开左右守门军士,向府内冲了进去。
“大人,使不得啊!帮乌将军怪罪下来,我们不好交代,更何况你持剑进入城主府,大人~留步啊!”守门军士跑在后面,劝阻着希仁。
这时,府内后院传来帮乌的声音,“希仁,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来后院吧!”
希仁径直奔向后院,推门进入帮乌住所。
帮乌穿着一身粉色睡袍,眼神迷离,喝着果酒,略有醉意,见希仁进来,努力假装自己并未酗酒。
希仁有些恼怒,也不行礼,直接坐在桌子旁边,“将军,郭君威军中密探来报,郭君威拔寨而起,欲要撤军回防夜城,预估现已向南行进十里路”。
帮乌揉了揉眼睛,“颜烈出发几天了?”
“已经五天了”
帮乌猛然清醒,“五天了?那颜烈已经到夜城外了,已经开始围攻夜城了,若是让郭君威回了夜城,颜烈大军危矣!希仁你有何良策?”
希仁皱着眉头,“将军,我等必须拖住郭君威,万不可让其撤回夜城,夹击颜烈将军,我愿率城中军士杀出,追击郭君威”。
“好!希仁呐,务必要牵制住郭君威,现命你为前将军,你带军两万,火速出发!”
希仁拱手施礼,“是”,便急忙整军出发,骑兵五千,步兵一万五,青壮年具被带走,城中留守皆是后勤老弱病残。
希仁率军急行,向南奔出四十里,已是天明时分,远远望见前方有兵马人影浮动,便丢下步兵,率骑兵追赶。
追赶至正午时分,看着越来越近,却是赶不上,希仁不免起了疑心,“郭君威速度再快,队伍里也不可能全是骑兵啊!怎么不见步兵踪影,难道是诱我深入?可此处尽是平原,无处可以伏兵,不应该啊!”
希仁人困马乏,不得不下马休息,越休息越心慌,“郭君威莫不是绕路偷袭胡城了?糟了!”
“快,快上马,回胡城!”
待希仁赶到胡城下,城上高树“郭”字军旗,郭君威立于城上,“哈哈哈哈,希仁小儿,你中计了”。
希仁大怒,“郭君威,你耍的好阴谋,骗我城池”,跃马提枪,带军攻向胡城。
“哈哈哈哈,柔然狗贼,冒然来犯我朝,大言不惭”。
郭君威一声令下,箭矢尽出,几十名骑兵应声倒地,希仁拔出短剑,拨下数只箭矢,见不能进前,胡城易守难攻,便急忙退去。
郭君威率军杀出,夺得马匹军器不可计数,得胜回城。
一阵风吹过,吹起来帮乌的红色睡袍,夜里有些冷,帮乌倒吸一口凉气,“气死我了,郭君威,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先回拖城去吧,希仁要是见到我这副面孔,就麻烦了!”踏云飞往拖城而去。
希仁率军急退三十里,留守在郭君威彼时营寨处,巡视一圈,如今军士不足万人。
接连数日,军中随行粮草短缺,军士各个怨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皆有归降之心。
希仁望着天,“如今我军没有粮草数日,也不见颜烈将军回还,更不知帮乌将军何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等莫不是就要殒命于此啊!”
次日大早,“大人,希仁大人,胡城粮草送至城外三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