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弹了弹烟灰,笑着道:“王叔,就是你不说我也早有这想法,以前呢时机没到,本来我想法是再缓缓的,不过有些人他非要自个出来作死,那就没招了。
正好也可以给咱一个全盘收购的理由,不过,王叔,这事儿也不能太急,这回咱手里得抓住这姓寥真真切切的把柄,让他再狡辩也无用才行。”
“这我知道!”
王大民点头,对其他道:“这事儿就咱们几人知晓就好,其他人就不要说了,省得到时一个说漏嘴,让这姓寥的听了去,那就麻烦了。”
其他人都是点头,这边几人又商谈了一阵,便各自散去。
王大民留在了最后,离去前说道:“广州那边那王厂长明儿回来,你要有时间去火车站接一下。”
“王舒曼?”
“嗯!”王大民点下头,又加一句,“那小月也跟着一起回来。”说罢,眼神有些莫名,跟看有什么好戏发生般盯着他瞧。
向南无语了,怔了有个三四秒,才道:“王叔,要不你去吧,我……我这没时间。”
王大民笑起道:“你是没时间呢,还是不敢呐?我跟你讲人小月现在可不是什么老师,普通的小姑娘了。
不用说你小子肯定也知道,在国内说不上大红大紫,但也是小有名气,这次人过来是给咱厂新推出的一款羽绒服做广告的,不是朋友身份,也不是你俩这情侣身份,算是客人吧。
你这当大老板的亲自出面接人,也能显得咱有诚意是不是?”
向南笑骂,“王叔,你是真心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知道我现在情况?两个我都已经头大了,再来一个要我死啊!
不去,不去,还是你派个人去吧。”
“你小子够绝情的!”
王大民道:“早知道如此,你当初干嘛去勾搭人小姑娘?完了就把人跟只桶一样吊在那里,不上不下,这不是玩人家吗。
向南,听我句劝,该放手就得放手,你还想把姑娘都抓自个手里头,享齐人之福,别到时一个都抓不住,你就等着哭吧。
躲不是办法,明儿就你去,跟人说清楚就好,别给我这藕断丝连,到时两头都遭罪,话就说这么多,你自个想吧。”
说罢,转身走人,整得跟人生导师一般。
向南咂摸两下嘴,想反驳上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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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向南开车来到火车站,停好车子,来到出站口等了有二十来分钟,一列从广州过来的火车到达了终点站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