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懂了”，段郎看着张扬再说，“她不是公子荷，那你还是张扬吗？”
“能不能简单一点”，张扬实在是反应不过来。
段郎摇摇头，似乎还有什么地方没想通，“等我推演一番”。
空中突然出现三彩祥云，黑白灰三条云彩交织在一起最后成了白色，成了光。
张扬第一次见到这样推演的，在他的认知里，命运就是一条条线，可以很复杂，也可以相对简单，但这么粗的命运线他还是第一次见，关键是太简单了，连个分叉都没有，这人得多无聊？就算每天宅在家里也不可能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事物都不接触。
这不科学呀。
时间匆匆而过，段郎也收回了舞动的手，看起来很累，但心情非常好，用眉飞色舞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知道了，竟然有人在玩禁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
这话不是张扬问的，而是董方卓，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正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的段郎，“你在算什么？不是说好不用了吗？”
“你懂什么...哎呀，我被算计了”。
段郎痛心疾首，“我就说这几天为什么心神不宁，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到底是谁这么无耻？竟然敢算计我，别被我找到，要不然不死不休”。
“你可拉倒吧”，董方卓有些嫌弃，刚刚来的时候还说只是陪自己走一趟，结果自己办完事都跑了，您老人家可倒好，还留下了。
“前辈、段郎、大帝、天官，你给我说说呀，急死人啦”。
张扬急得抓耳挠腮，从他的眼神里张扬就知道这事肯定与自己有关。
“我都被人算计了，凭什么告诉你？”段郎很生气。
“都已经被人算计了，那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好像有点道理”，段郎看向公子荷，然后又看向张扬，“她是被人用灵魂禁术创造出来的人，而你也是如此，她不是公子荷，那你还是张扬吗？”
“创造？我？”张扬不可置信的看着段郎，自己明明就是张扬，怎么可能是被创造出来的。
“你不认同也正常”。
“不对”，张扬看向公子荷，“她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我发现不了？”
“她没有发现”，段郎看向公子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对作品不完美的那种惋惜之情。
“她其实是混乱的，是个被抛弃的试验品，而你...算半成品吧”。
段郎说完又看向老鬼，“你活的也算久远，可曾听说过创灵术。”
老鬼摇摇头，但榔璇却露出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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