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短暂地照亮了季廉红得沁血的阴鸷凤眸。
“噼啪。”雷声紧跟其后,轰鸣而至。
“若是你的脑子没了,就回去多吃点东西补补。”沈流英平静道。她目光冷冷地看向季廉,这话明显也是对季廉说的。
反正他从来都不用脑子思考,这脑子跟没了一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季廉只觉胸膛处像是被人猛然刺穿,疼得他呼吸都不敢用力。
沈流英这副冷淡至极的模样以及讽刺的话语在季廉看来就她在维护尚裘的表现。
真是可笑,他本以为尚裘是再端方不过的君子,没想到他也会做这样的龌龊之事。
不,或许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准。
呵呵。
季廉极为缓慢地转了转手上的黑金玉扳指,手上的力道之大差点捏裂开这极为难得的珍品。
他一步步逼近,沈流英就站在原地看他朝着自己走来。
沈流英也受够了,大不了就撕破脸。
在季廉走到沈流英面前不过一丈远时尚裘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沈流英面前,他蹙起清俊的眉,恭声道:“大哥,您误会了。”
他倒是不怎么打紧,虽然他与昭昭已经,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可昭昭的声誉还是得顾及的。
“天色昏暗,我们……我和昭昭只是不小心摔在了一起。”
季廉眼中的血色更加明显,声音也嘶哑得厉害,似乎也干涩得厉害,再次开口声音沉哑:“这就是你的解释?”
尚裘再次道:“这屋内灯火不慎明晰,本就难以视物,更不要说……”
原本站在一旁的小厮们听此纷纷跪下请罪:“请主子们恕罪,是奴才们伺候不当。”
沈流英抿紧唇不说话,她一句话也不想跟季廉多说。
季廉见此掌握成拳,随手指了一人来回话。
被指着的下人在季廉的威压下抖如筛糠,声音颤抖道:“公子恕罪,公子饶命,是,奴才们以为城主已告知公子这屋内的玄机……是以,是以未曾多点灯。”
“玄机?有何玄机?”沈流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