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里的酒水后劲也太大了,之前在现代的时候虽不说是什么千杯不醉,可也自认能小酌几杯的。沈流英打定主意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在外边喝酒了,喝酒误事这句话是真的没错。
“那可能是他在什么地方见过小姐吧。”春生当然更倾向于那人是对着自己小姐见色起意了,不禁暗道这些痴缠之人的没脸没屁,实在是忒惹人厌烦,难不成以为自己是世子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把拜帖拿来我瞧瞧吧。”
伸手接过春生呈上来的拜帖,翻开粗粗看了两眼,大致意思是邀她明日去游湖,署名是季如风。季如风?当今皇室便是季姓,看来还是皇亲国戚。
这便有些难办了,总不能不给人家一个面子,算了明天再说吧。
这么想想皇家的公粮可真不好拿啊,不但得给皇帝打工不说,还要给他的亲戚服务,真不知道这凌江国的官员们都是怎么熬得下去的。
唉,难啊。
第二天很快就来临了,沈流英表示自己都还没有歇够呢。
此时日头已经有些西斜了,浅红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像是蒙上了一层胭脂色。可即使是这样,夏季所特有的燥热也未曾消减分毫,只不过是比之午时的太阳没有那般毒辣罢了。
这天气一旦热了起来,人便容易惫懒倦怠,食欲不佳,沈流英也不例外。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委婉回绝那位心血来潮的世子爷的邀约,普一踏出门,便瞧见了不远处似乎是停了有一会儿的华贵马车。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辆从外表看便宽大精美的马车上,给人一种神秘又矜贵的感觉。
那辆马车上的作马夫打扮的下人瞧见了她立马转头朝着里面不知是说了什么,很快,马车遮掩着的帘子便被人从内而外地掀开了。
看着不远处那个藏青色衣袍的沉稳青年,沈流英稍稍睁大了眼,没想到竟然会是熟人!那不是,青玄吗?
奇怪的是,青玄见了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朝着青玄身后望去,果然见到了那人,是顾昭。
哦,所以,顾昭是世子。
她的心情竟是意外的平静,因为就在刚刚,她忽然想起了前天晚上与他相关的事,不论是相触的指尖还是其他,统统想起来了。
她突然对身边的春生道:“你去给我拿些银票过来,要多一些。”
春生虽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小姐怎么忽然要拿钱了,但还是听话回去拿钱了。
顾昭,哦不,是季如风,今日他着了一身天水碧云墨祥云丝袍,腰间别着一块看成色很是通透的白玉。西垂的阳光倾在他身上,影子被斜斜拉得很长在地上,愈加显得他整个人身姿挺拔,自成一道清疏浅雅。
他在静静看她。
沈流英别过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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