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英觉得这几天有些太过平静了,没再出过什么幺蛾子的团子有些太过安静了,一般来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猜的一点也没错。
团子一直在等,等一个绝佳好的机会。这不,今天就让他等到了。
他知道依照沈流英对他的警惕心,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还是得要这个傻子自己去说才行。
刘二少爷不爱下楼,但是他在这里怎么说也有几个月了,还是知道了一些他的生活习性,比如说,他总是会在午膳过后不久也就是未时沐浴更衣,而刚好他午膳后石头就要给他送药,不过他本人却不爱吃药,所以就算是有一次药不送,他也从不在意追究。也就是说在他沐浴的时候,若是沈流英上楼去送药,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结果……一想到“他”凄惨的下场,他就忍不住狞笑。
趁着石头出去上茅厕,他将事先准备好的泻药一股脑地都倒进了他的汤食里,等石头回来后他就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屋里左右瞧。
石头还急着给二少爷送药,很快就吃完了饭食,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到腹部一阵抽搐,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来,他忍不住狂奔去了茅厕。如此来回了四五趟,他已经面如土色,气喘吁吁,但是又担心误了时辰,艰难地问一旁的团子,“什么时辰了?”团子看了看天,故作镇定道:“还早着呢,正午还没过。”
石头虽然一向负责尽心尽力,但是他却记不住一些琐事,其中就有不会看时辰,平日里几乎都是靠团子来了解时辰的。
听了团子的话,石头心下稍放松了些,喷涌而出的感觉又来了,他连忙又赶回了茅房。
不知过了多久,石头又重复了好几次往返茅厕,他终于察觉到自己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又想到了二少爷的药,“团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给二少爷送一回药。”
团子连头也不抬,专注玩着手里的骰子,他一向喜欢来石头屋里磕瓜子玩乐,走了也不收拾,倒是也没引起石头的怀疑。
“我才不去,反正二少爷也不在乎喝不喝药,我要是你啊,我就不送了。”团子不耐烦地说。他知道他越是这样说,石头就会愈加较劲儿。果然,石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有些生气地走了,看样子应该是去找沈流英了,团子颇为愉悦地眯起眼睛。
“流英,你有空吗?”石头有些紧张地问道。
沈流英放下手中的书本,“有空,石头你有什么事儿?”石头平日里帮扶她不少,要是石头有事,她自然是愿意帮忙的。
石头面露喜色,紧接着腹部又开始翻涌,他强忍着那股奔向茅房的冲动快速说道:“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你能帮我把这汤药送到二少爷那儿吗?”他目露恳切,神色焦急。
沈流英自然是应下了,又劝他实在不行记得吃些药,可是在听到沈流英答应后他便如释重负般地奔向了茅厕。
沈流英端起汤盅,发现这药都有些凉了,可是她也没说什么,缓缓上了二楼。
二楼是有些静悄悄的,这是常态,毕竟二楼是不准人随便上来的,若不是事出有因,她也不会上来。
到了门前,水精帘幕随风舞动,沈流英抬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二公子,小的来送药了!”还是没有人应,她有些想要转身离开,但是又想到石头,她咬咬牙,想着应该把这汤药送到屋内放在桌子上就行了,管他吃不吃。
她伸手推开门,“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屋内响起。她小心地避开地毯,走到了离屏风不远处的桌案上,刚放下汤药,“嘀嗒,嘀嗒……”是,是水声!室内为何会有水声?很明显,有人在沐浴,沈流英当机立断就要往外跑,却被身后不知名的一个人一脚踹向前,是团子!沈流英在扑倒屏风前的瞬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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